“心跳停了，除颤无效。”我看着烟头明灭的火光，“我三针下去，心跳恢复。监控录像，生命体征记录，都在。你觉得，史密斯先生是会信你的‘邪术’理论，还是信他女儿起死回生的事实？”
王鹏被噎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他当然知道，在绝对的“结果”面前，一切质疑都苍白无力。那个他需要仰望的史密斯家族，此刻恐怕已经把林晚当成了救命恩人。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终于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声音带着颤抖。
“实习生。”我吐出烟圈，淡淡地说，“一个你口中的‘关系户废物’。”
“你放屁！”王鹏失控地低吼，“哪个实习生能做到……”
“王医生，”我打断他，眼神冷了下来，“与其在这里纠结我的身份，不如想想怎么擦你自己的屁股。史密斯小姐之前的治疗方案，是你主导的吧？强心针叠加激素，加速心衰，这笔账，你觉得史密斯家族会算在谁头上？”
王鹏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原地，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他之前为了抢功，确实在用药上非常激进。
我不再看他，掐灭烟头，推开防火门走了出去。废物？现在看看，谁才是真正把医院、把病人推向深渊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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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回宿舍，医院给我这种“关系户”安排的集体宿舍吵得像菜市场。我在医院后街的老旧小区租了个单间，图个清静。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霉味混合着中药香。房间很小，除了一张床、一个书桌，就是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陶制药碾和几排装着各色药材的玻璃罐。这才是我的世界。
手机震动，是表叔，那位副院长。电话接通，那边是长久的沉默，然后是一声复杂的叹息。
“小晚……急诊科的事，我听说了。”表叔的声音透着疲惫和难以置信，“你……你真是……‘林氏’的人？”
“嗯。”我没否认。事到如今，瞒不住，也没必要瞒了。
“胡闹！简直是胡闹！”表叔语气突然激动起来，“你知道史密斯家族是什么背景吗？你知道你这一出手，会惹来多少麻烦吗？济华医院这座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表叔，”我平静地打断他，“我救了一条命。”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良久，表叔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恳求：“小晚，听叔一句，别再出手了。医院这边，我会帮你压下去。你就安安稳稳混到实习结束，行吗？算叔求你了。”
“看情况吧。”我挂了电话。
我知道表叔的恐惧。林氏一族，救人无数，也结仇无数。我的身份暴露，意味着平静的日子到头了。但让我眼睁睁看着人在我面前死去？我做不到。林氏的祖训，“见死不救，与杀人同罪”，刻在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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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照常去急诊科报到。气氛完全不同了。
科室里安静得诡异。我一路走过去，所有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