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月因为阮清歌失去了生孩子的机会,他只是赔她一场婚礼怎么了。
等三年后她就会离开,说到底还是阮清歌自己不够大气。
这样想着,周砚礼心里似乎少了很多负罪感。
他料定,不出一周,阮清歌绝对会回来。
她现在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顾知州是京都的顶级豪门,怎么会娶她这么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
毕竟能嫁给他,是阮清歌最好的选择了。
快凌晨了,江挽月见周砚礼迟迟没有回房便亲自去书房了。
书房里,周砚礼累的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江挽月心底顿时燃起一股怒火,但很快就安稳下来了,她主动低头道:
“砚礼,夜里天凉,跟我回房间睡吧。”
周砚礼被吵醒了。
以前他也经常会工作到很晚,然后在书房睡着。
阮清歌会过来静悄悄的给他盖上毛毯,然后帮他把剩下的事处理好。
但江挽月什么都不会,普通的只会花钱。
周砚礼推开她,冷淡道:“不用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你先回去睡吧,以后我睡书房就好。”
蓦然,江挽月的心一冷。
这才结婚第一天,她就要独守空房了?
她不愿意,又跟以前那样在男人面前撒娇。
“砚礼,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一天,你睡书房让家里的佣人怎么看我?”
“我现在是周太太,若是连你都不看重我,家里的那些佣人又岂会把我放在眼里?”
听着江挽月的话,周砚礼抬眸,语气十分冷淡:
“我们之前说的我只是给你一场婚礼,剩下的我不能保证。”
江挽月脸上一滞。
她想的明明是结婚后能提升两人的感情,但感情现在怎么不升反降了。
“砚礼,我……”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周砚礼便道:“我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你要是没事就先出去吧。”
“出门的时候记得把门关上。”
周砚礼这是在下逐客令。
江挽月最后攥着拳,委屈的扭头转身离开了。
周砚礼的目光从始至终都不在她的身上,一直盯着桌上的照片,盯着阮清歌的照片道:
“清歌,七天,我给你七天时间。”
另一边,京都阮家。
阮清歌当年跟妈妈姓的,所以跟舅舅是是一个姓。
阮舅舅见阮清歌终于迷途知返了,欣慰道:
“好在你终于想开了,我以后对你妈也有个交代。”
“今天你们的婚礼已经办完了,打算什么时候出去度蜜月?”
他们结婚的本来就匆忙,所以阮清歌从来没想过度蜜月的事。
她刚打算开口说,顾知州便道:“我们打算去三亚,机票已经定好了,是明天。”
阮清歌一愣,没想到他安排的这么妥当。
闻言,阮舅舅十分满意,但还是替阮清歌撑腰:
“知州,虽然我们两家是世交,我跟你爸爸是多年的好同学,如果你敢欺负清歌,我可不会饶你的。”
“我们阮家这两代就清歌这么一个女孩子,可金贵着呢,你可得好好对她。”
顾知州侧眸看了一眼阮清歌,笑的意味深长:
“舅舅放心,我会的。”
“毕竟我已经等了那么多年。”
阮清歌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叫等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