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脸色很差,蹙眉道:“砚礼哥,这群都是一些什么人啊,这些穷人真的是你的亲戚嘛?”
周砚礼虽然是白手起家,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家里曾经穷的连学都上不起,全靠周围的亲戚赞助。
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他对这些亲戚们才会有求必应。
可他心高气傲,不想让身边的人知道他曾经穷困潦倒的模样,所以从不会说。
如今,这群人在大喜日子堵在门口,所有人都知道了。
周砚礼脸色黑沉,道:“叔叔伯伯们,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墓园的事我当时就安排好了。”
“而且今天是我大喜日子,就算有什么事咱们后期再说吧,今天人太多了,你们先回去。”
闻言,这些亲戚们觉得周砚礼这是在推卸责任,反而还责怪他们来打扰他了。
“好好,你周砚礼如今是威风了,成为了成功人士,有文化了,我们这些老东西说的话你也可以不听了。”
“我们也不是要攀上你,只要你今天把坟墓的事解决好我们就走,否则你今天的婚礼也别想好好办!”
一旁聚集看戏的人越来越多,周砚礼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已经彻底被踩在脚下了。
江挽月也觉得丢脸极了。
“砚礼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些刁民真的是你的亲戚吗?你之前怎么没有跟我说过?”
忽然,周砚礼的心情也异常烦躁。
江挽月只会一味的指责,表现委屈,一点解决问题的念头都没。
如果是阮清歌在这,她肯定会先安抚这些亲戚,然后想出合理的解决方案。
周砚礼知道家里的这些穷亲戚难缠,但阮清歌每次都能很好的帮他解决,从不让他操心。
反观江挽月……
这一刻,周砚礼有些质疑自己了。
他娶江挽月,真的是正确的决定吗?
但现实并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这些穷亲戚们不依不饶:
“果然,有了钱就是不一样,不仅要把我们这群穷亲戚换了,连老婆都一起换了。”
这些人说话很难听,周砚礼脸色一凝:
“够了,如果你们还想这件事好好解决,就别在这煽风点火了。”
周砚礼给墓园那边的负责人打了一个电话:
“李总,这个墓园之前不就说好给我了,现在怎么突然出尔反尔了。”
那边深深叹了口气,道:“周总,这归根结底还是怪你自己啊,是你把金主家的大小姐给得罪了,所以人家不愿意帮你了,我们只是拿钱干活的人,话语权也不在我们的手上。”
周砚礼听的越来越迷惑了,反问:“什么金主家的大小姐?”
那边没有明确说,只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周砚礼一头雾水。
他身边虽然不少合作伙伴,但女性的确没几个,更不可能得罪别人。
这些穷亲戚们又开始落井下石了。
“呵,这人一点有了一点臭钱就开始吹牛了。”
“当时也不知道是谁跟咱们信誓旦旦说迁坟的事万无一失,结果现在连怎么回事都不清楚。”
“周砚礼,你究竟行不行啊,你要是不行就让清歌出来跟我们说,以前清歌在打时候,做任何事都没出过岔子。”
“要我说,清歌就是比他有用,当初如果不是清歌把自己父母留给她的嫁妆全部给了他创业,哪有他今天风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