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种，敢让我儿子见血，今天就让你十倍还！”
囡囡脚尖乱蹬，小手拼命护住发根，哭腔被勒得断断续续。
“奶奶——疼——”
我顾不上手背的伤口，扑过去抢人。
女人反手一肘撞在我胸口，我踉跄倒进水里。
“带过去，别在这儿碍眼！”
她朝黄毛甩了个眼色。
胖墩忽然嚷嚷起来。
“妈妈，我给小黑狗买的狗牌掉水里了！”
“我要让她当小狗——用嘴叼出来！”
女人笑着揉了揉胖墩的头，“好好好，都听你的。”
“你想怎么玩怎么玩。宝贝，只要你开心就好！”
黄毛立刻哈腰跟上：“少爷包在我身上！”
黄毛立刻倒拽着囡囡的胳膊拖到深水区。
向甩抹布一样把她头朝下扔进水里——
“叼不到就别上来！”
囡囡胡乱扑腾，脚尖够不着地。
小手在水面抓出白泡，哭腔被水呛成断断续续的咕噜。
胖墩拍手蹦跳着，“快游啊小狗！叼回来给你骨头！”
我嘶吼着爬过去，却被黄毛一把踹回池沿。
“老东西，再动把你也按下去！”
李姐走到旁边椅子坐下，一边走一边哄胖墩。
“宝贝，你还想怎么玩？妈妈都给你撑腰。”
胖墩吸着鼻涕，眼睛发亮。
“我要她学小狗，爬着给我看！”
“好主意！”李姐咯咯一笑。
站起身又推开旁边休息室的门。
“带进来。”
说罢，黄毛掐着我的后颈，把我和囡囡一起拽起。
我踉跄几步，膝盖磕在池沿，血珠顺着小腿滑落。
疼的眼前发黑。
可他压根不给我站稳的机会，另一只手薅住囡囡的衣领。
把孩子半托半提，蹭着防滑垫拉过去。
“走快点，别装死。”
“我们少爷高兴了还能留你一条狗命！”
囡囡被悬空提进去，小脑袋“咚”地磕在门框，眼泪瞬间涌出来。
可她却死死咬住嘴唇没哭出声音。
“少爷，小狗到位！”
黄毛喘了口粗气，朝女人邀功地哈腰。
“姐，人齐了，随少爷处置。”
“动手吧宝贝。”
女人把囡囡头发塞到胖墩小手里，声音温柔。
“打累了就让她跪下来叫‘果果少爷’，叫大声点。”
黄毛反手按住我肩膀，把我死死摁在门框上，狞笑低语。
“老东西，睁大眼好好看——这就是得罪我们的下场。”
囡囡被揪得头皮发白，却死死咬住嘴唇，泪珠滚滚而落。
但是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女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按摩椅上。
用高跟鞋尖挑起囡囡的下巴。
“认不认错？”
囡囡嘴唇直哆嗦，抖擞着身子。
“爸爸爸说，没做过的事不能承认。”
“好啊！”女人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指甲在囡囡脸上划出三道血痕。
“嘴硬是把？”
胖墩在旁边蹦跶，一身名牌泳裤嘞的肚子三层褶子。
“妈，我要骑马！让他给我当马！”
“听见没？”
胖墩妈嗤笑，一脚揣着囡囡的肩胛。
“给我儿子当马骑，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一般人还没资格碰我宝贝儿子的屁股！”
我扑过去想抱起囡囡，却被黄毛揪着领子提起来，重重的摔在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