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能攀上这高枝，那可就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于是，张可可便开始找各种机会，在季远山面前献殷勤。
今天送一碗自己炖的鸡汤，明天送一篮刚摘的野果。每次去，她都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香气扑鼻。
然而，季远山对她，却始终是爱搭不理。
这天晚上，张可可又来了。
她特意换上了一件低胸的吊带裙，外面松松垮垮地罩了一件薄纱外套。她算准了季东成今晚会跟村长他们去商量修路的事情，季远山一个人在房间里。
她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扭着腰，走进了季远山的房间。
“远山哥，我给你炖了点糖水，你尝尝？”她把碗放在桌上，声音嗲得能掐出水来。
季远山正坐在桌前看文件，闻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不悦地皱了皱眉。
他抬起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张可可见他看自己，心里一喜，故意将外面的薄纱外套，往下滑了滑，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走到季远山身后，伸出双手，想要去帮他按肩膀。
“远山哥，你累了吧？我帮你按按……”
她的手还没碰到季远山的肩膀，就被一股大力挥开。
“滚出去。”季远山的声音，冷得像冰。
“远山哥……”张可可委屈地看着他，眼眶一红，眼看就要掉下泪来。
“我让你滚出去，你听不懂吗？”季远山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收起你那套廉价的把戏。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得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就凭你，也配？”
他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进了张可可的心里。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变得惨白。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
“你！”她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再不滚，信不信我让你在张家村待不下去？”季远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
张可可被他吓到了。她知道，这个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到。
她不敢再多说一句，狼狈地抓起自己的外套，哭着跑了出去。
季远山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第六章：季远山，我牙疼
那天半夜，张小楚被活活疼醒了。半边脸都肿了起来，疼得她整夜睡不着觉。
第二天，她顶着一双熊猫眼去给孩子们上课，疼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放学后，她实在扛不住了，想去镇上的诊所看看。可摸了摸口袋，里面只有几十块钱。这是她这个月全部的生活费，连去镇上的车费都不够。
她一个人趴在教室的课桌上，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想起了自己的奶奶，如果奶奶还在，一定会想办法给她弄点草药敷一敷。她又想起了季东成，如果他们还在一起，他一定会二话不说，背着她去镇上看医生。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
就在她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教室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是季远山。
他倚在门框上，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眉头紧锁。
“不是让你跟我去镇上吗？”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悦。
张小楚懒得理他，把头埋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