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了。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笑。
不是那种清冷的、礼节性的微笑。
而是发自内心的、灿烂的笑容。
像冰雪初融，万物复苏。
美得让我瞬间失神。
那一刻，我觉得，别说吃一串黑暗料理糖葫芦，就是让我吃一整盆，我也心甘情愿。
回去后，我收到了她的传讯。
烟雨蒙蒙：你喜欢吃，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开心转圈圈.gif】
我吓得赶紧回复：“别！师尊，偶尔吃一次是风味，天天吃……伤身体。”
她似乎误会了什么。
烟雨蒙蒙：也对，灵果虽好，凡俗糖衣终究杂质太多，影响修行。是我考虑不周。
我松了口气。
她紧接着又发来一条。
烟雨蒙蒙：那我以后用灵蜜给你做！保证不影响修行！
我：“……”
救命，我的师尊好像在贤惠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04
相处的时间越长，我越是能感受到她冰冷外表下那颗柔软而火热的心。
她记得我随口一提的喜好，会因为我修炼上的一点进步而真心为我高兴，也会在我遇到挫折时，用她自己笨拙的方式来安慰我。
有一次，我冲击金丹期失败。
经脉受损，心情很是低落。
她得知后，连夜闯入丹房，逼着宗门里脾气最古怪的丹道长老，为我炼制了一炉极品续脉丹。
然后，她来到我的洞府，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坐在我身边，陪我枯坐了一整夜。
第二天清晨。
她才递给我丹药，用一贯清冷的语气说。
“一次失败，算不得什么。你的道，还很长。”
可我分明看到。
她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担忧和心疼。
那一刻，我清楚地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师徒之情，也不是对网友的好奇，而是一种更深、更复杂的情愫。
我喜欢她。
喜欢那个高高在上、清冷如月的柳如烟。
也喜欢那个会撒娇、会脸红、笨拙又可爱的烟雨蒙蒙。
她们本就是同一个人，是我独一无二的师尊。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开始在日常相处中。
有意无意地进行一些试探和反撩。
比如，在她指导我剑法，离我很近的时候，我会故意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师尊，你今天用的熏香很好闻。”
她的身体会瞬间僵硬。
脸颊绯红，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