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围观的人也一个个憋不住笑了,一大爷大爷刚才还在骂人,转眼间就来了个实实在在的狗吃屎,这下估计得气疯了吧。

易忠海刚摔倒就觉得不对劲,等他爬起来一看,脸上沾满了狗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一把抹去脸上的东西,结果不但没擦干净,反而抹得更均匀了,甚至还尝到了味儿。

看到这场景,大家再也忍不住了,纷纷笑出声来。

心想,易忠海这个伪君子也有今天,虽然不能明着骂他,但心里真是痛快极了。

易忠海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把脸丢尽了,站起身后连头都没回,匆匆就走了。

贾张氏见状,也扶起贾东旭,灰头土脸地走了。

“这个该死的李风,等着吧,他这样早晚会遭报应的。”

贾张氏回到家后火冒三丈,不停地诅咒着。

秦淮茹看到贾东旭这副样子,焦急地跑过来问: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了?”

她刚想从贾张氏手里接过贾东旭,贾张氏脸色一沉,直接一巴掌拍在她手上:

“你还敢问?要不是你这个扫把星在东旭出门前诅咒他,他能被李风打成这样吗?”

看到贾张氏如此蛮横,秦淮茹觉得委屈极了。

“我刚才那也是为了东旭好,这能怪我吗?”

“哟呵,你这个赔钱货长本事了是不是?还敢顶嘴,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淮茹听了脸上不太高兴,但没再争辩,贾张氏的霸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奶奶您别生气,李风敢打我爸,我一定让他好看,给我爸出气。”

听到这话,贾张氏那张脸立刻笑成了花。

“好,好,还是我乖孙子会说话,那奶奶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一旁的秦淮茹听了皱了皱眉。

“棒梗,大人的事小孩别管,好好读书就行了。”

“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秦淮茹,赶紧滚回去把饭热一热,少在这儿碍眼。”

贾张氏一看见秦淮茹就来气,一个乡下来的,有什么资格多嘴。

秦淮茹被吼了一嗓子,只好低着头走了。

大家看到贾张氏和易忠海都走了,也没什么看头了,也都各自回屋了。

晚上,聋老太家里。

易忠海的脸色阴沉得吓人。

“李风这个家伙,我易忠海要是不把他赶出去,我就不是人。”

说着,他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今天对他来说真是煎熬的一天。

聋老太太看到易忠海这副样子心里暗自得意,本来自己今天是最丢人的,不过听说下午易忠海竟然把嘴摔在了狗屎上,看来今天最丢人的人不是自己了,但表面上她还是装作很生气地骂李风。

“说得对,李风这个狗东西简直太嚣张了,要是不把他赶走,我们俩以后也别想消停。”

“哼,我已经想好怎么对付他了,明天让他知道我的厉害,狗东西,没想到我易忠海在院子里威风了这么多年,今天居然栽在一个小兔崽子手里。”

易忠海越想越生气。

另一边,李风看到大家都散了,就回屋去了,自己炒的几道菜都快凉了。

……

第二天,李风早早起床洗漱。

然后他端出了昨天熬了整整五个小时的排骨汤。

“嘶~真香。”

汤刚端出来,李风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这一番辛苦还真没白费,香味确实浓。

这时候院子里的人都刚起床,每个人都拿着自己的窝窝头,一人一碗面糊。

贾家的棒梗吃早饭时又开始闹腾,不过这次屋里没人理他。

贾东旭昨天被李风踹了一脚,胸口还隐隐作痛,贾张氏更是从头到尾看着李风怎么羞辱易忠海。

估计今天自己过去,下场可能比昨天的易忠海还惨。

棒梗发现闹也没用,又像昨天一样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我不行,我要喝肉汤,凭什么李风能喝,不给我喝,我也要喝。”

贾张氏听到棒梗的哭诉,假装没听见,秦淮茹想劝说又怕被婆婆骂。

就在这时,贾东旭突然把筷子一摔。

“操,你小子是不是反了天了?谁惯的你这臭毛病。”

他昨天在李风那里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撒,今天早上棒梗又一直提李风,他终于忍不住了。

棒梗看到贾东旭发火,还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以为没人敢动他。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人家李风喝肉汤,你就给你儿子吃这破玩意儿,我不吃了。”

说着,棒梗直接把碗摔了,气冲冲地看着贾东旭。

“棒梗,你干什么呀,一个碗多少钱你知道吗,这死孩子。”

秦淮茹看到棒梗摔碗,心疼地叫了起来。

贾东旭看到棒梗这样,顿时暴跳如雷,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屋里响起,棒梗一脸懵地看着父亲,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告诉你,老子还没死呢,这屋子轮不到你撒野,再有下次,你就别吃了,饿死算了。”

贾东旭愤怒的声音在屋里回荡。

“哎呦,这是干什么呀,我的乖孙子,东旭,你打我孙子干什么,有本事去找李风。”

看到棒梗被打了,贾张氏立刻心疼地开始责怪贾东旭。

贾东旭一时觉得烦躁,饭都没吃完就直接离开院子去工厂了。

李风在家里对这一切浑然不知,他美滋滋地喝完排骨汤后,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

不过他刚走出屋子,就发现聋老太太在附近,时不时地往自己的房子瞅。

李风一看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原主性格大大咧咧,经常不关门,这老太婆等在这里肯定是为了等自己走后进去偷他的排骨汤。

李风当然不会让她得逞。

他冷笑一声,嘲讽地看了聋老太太一眼,然后把门锁上了。

聋老太太看到李风那副表情,立刻意识到不对劲,果然看见李风把门锁上,气得大骂起来。

“李风,你这小子,谁还稀罕你那点东西,居然还把门锁上,你这辈子没出息也是活该。”

“我锁自家门碍着你什么事了?总比那些不要脸的人趁人不在偷东西强,真有人爱喝别人剩下的?”

李风怪声怪气地说完这句,转身就走。

聋老太太在原地听到这话,气得直跳脚。

“谁要喝你剩下的了,别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没出息,你爸妈走得早也是命中注定,有你这种儿子,他们能长寿才怪。”

李风走到中院,听见聋老太太的咒骂,脸色一垮。

“老不死的,这是你自己找的。”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昨天系统给的倒霉符,毫不犹豫地贴在了聋老太太身上。

然后他就没再管,继续上班去了,他相信倒霉符的功效。

聋老太太见自己连口汤都没得喝,还被李风一顿嘲讽,气呼呼地回了屋。

她想喝口水消消火。

结果刚喝一口就呛到了,勺子也掉在地上。

聋老太太拼命抓着喉咙,过了一会儿,脸都变得青紫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艰难地喘上一口气,脸色已经蜡黄一片。

“小畜生李风,我跟你没完。”

李风刚出院子,脑海里就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成功报复聋老太太,获得十斤肉票、十斤大米、二百元钱。

听到系统提示,李风微微一笑,看来聋老太太已经得到教训了。

与此同时,在轧钢厂。

工人们在车间里,傻柱找到了易忠海,说要好好教训一下李风。

不一会儿,贾东旭也走了过来。

“一大爷大爷,李风昨天在院子里太不像话了,今天到了厂里,我们得好好收拾他,让他看看我们的厉害。”

傻柱迫不及待地对易忠海说。

“傻柱说得对,这个李风必须狠狠教训一顿,不然他还以为我们治不了他。

昨天居然因为一点小事就动手打我,以后他在院子里要是敢乱来,我真的不敢想。”

“就是,东旭说得对,这家伙比以前的我狠多了,下手太重了,昨天把我打得现在还疼呢。”

易忠海看着傻柱和贾东旭一脸气愤的样子,冷哼一声。

他们两个昨天被打,今天还没好利索,自己又何尝不是,脸上还隐隐作痛呢。

“放心吧,我已经想好怎么收拾李风了,你们不用担心。”

听易忠海这么说,傻柱和贾东旭顿时来了精神。

“是什么办法一大爷大爷,我就想着今天吃饭的时候让李风饿肚子,你有什么好主意?”

“是师父,是什么办法,说出来让我们也听听,到时候好配合你一起对付李风这个**。”

易忠海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放心吧,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其他不用管。”

听了易忠海的话,两人虽然好奇,但也只能忍住。

...

李风走在路上,轻轻皱了皱眉,小声嘟囔了一句。

“好久没走这么多路了。”

虽然李风的身体已经被金丹改造过,走这点路完全不在话下,但他还是不太习惯,坐惯了车,现在走路浑身都不自在。

李风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了出来。

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就试着融入这里吧。

他轻轻闭上眼睛,感受这个时代的气息。

他慢慢走在街上,两边的墙刷着旧油漆,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砖头,路上的人和以前没法比,只有零星几个路人,每个人都走得飞快,显然是急着去上班。

现在正是国家崛起的前夜,所有人都在期待这次的新生。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

现在的地面还是简单的水泥地,不像以前那样铺着光滑的沥青。

他仔细地体会着路上的一切。

不知不觉间,李风已经离轧钢厂不远了。

“嗡嗡嗡……”

忽然,李风看见屋檐上有一窝马蜂,接着他想起昨天得到的御兽之术。

按照书上的方法,他试着对马蜂用了一下,瞬间,他和马蜂之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联系。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试着让一只马蜂飞到自己手上,那马蜂真的飞了过来。

接着,他让马蜂摆出各种动作,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让它们组成一个个子,这些马蜂好像成了他的身体一样,他想让它们怎么做,它们就怎么做。

李风忍不住惊叹,接着他把所有的马蜂都收进了随身空间,说不定以后能用上。

做完这些后,他朝已经不远的轧钢厂走去,迎接自己的第一天工作。

……

轧钢厂仓库里,易忠海昨晚一夜没睡,他一刻都不想等,一定要让李风吃点苦头,否则他就会一直被钉在耻辱柱上。

他心里想着,看着对面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笑了笑。

“刘主管,你们仓库的那个李风,真是太不像话了,昨天在我们院子里闹得鸡犬不宁,你知道我们院子里那个老太太吧?李风那小子居然在她的寿宴上送了一口棺材。”

刘主管听了,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老易,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这本来就是你们院子的事,李风私下做的那些事,我也管不了。”

看到刘主管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易忠海心里暗骂了一句,悄悄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塞进刘主管的口袋。

“哎呀,刘主管,你这么说就太客气了,你想,李风在我们院子里折腾得我们不得安宁,难道在仓库这边他就老实了?所以我只是来提醒你一下。”

“再说这家伙确实不是个东西,你想想,正常人谁会在别人七十大寿的时候送棺材?这是正常人能干的事吗?”

刘主管假装想了想,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然后点了点头。

“嗯,我想了一下,觉得老易你说得有道理,这确实不是正常人能干的事,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能在老人家过寿的时候送棺材呢?太不像话了。”

“不过李风毕竟是我们仓库的,我个人不太方便动手,还是麻烦你老哥自己处理吧,到时候我就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