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凉亭里小憩后一月,被诊断出来喜脉。
笑话,这怎么可能?毕竟,本宫怎会在临近婚期,做出如此出格之事。
后来皇弟发现了我怀孕:“阿姐,太医说的对,对身体不好的事,不能做,要保护好孩子。”
我有些不置可否,不知道的还以为孩子是他的。
再后来……是找到孩子父亲了,可留还是不留?
1
“殿下,鞭子。”
我拿过丹赤递给我的鞭子,看向跪在我面前的少年。
红唇轻启:“颜家小姐同你可有关系。”
少年低头不语,躲在破破烂烂衣袖下的双手紧握,仿佛是他最后的倔强。
“你不说话,那本宫就派人散布南国质子同相府庶出的三小姐有染。”
少年这才抬起那有些苍白的脸,没有血色的唇,似掉非掉的眼泪更给他增添了些许异样的风采。
可惜,本宫最看不起的就是软包子。
我拿着鞭子,狠狠抽在他的背上,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他匍匐在我脚边,晕了过去。
我让人将他翻过身,丝毫不在意他背后的血骨淋淋。
看到他脸上更加苍白的脸,我暗斥:南国陛下最宠爱的皇子也不过如此,没一点儿他父皇的傲骨。
“来人,送他回南落阁,顺便派个太医去瞧瞧,别让他死了。”
她还没打过瘾呢?
沐浴后,我正在闭目养神,丹赤走了进来对我说:“殿下,请安脉?”
我颔首。
太医替我把脉,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他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
我暗忖:难道我又中毒了?
可接下来太医的话令我如雷惊顶:“殿下,您这是有喜了。”
有喜?可我从未与人越过雷池。
太医是我最信任的太医,他不可能骗我,
想明白的我开口:“为本宫准备一副落胎药。”
可他却说:“长公主殿下,身体不适宜落胎,否则以后难以再有喜脉。”
我挥了挥手,他诚惶诚恐的赶紧退下。
丹赤拿着银钱随后,可这次丹赤比以往都晚了一步。
我看向她手中我平常最不喜欢吃的酸甜梅子,此刻却有些想流口水。
我不再看梅子一眼,丹赤却故意把梅子放我面前,晃来晃去。
我本来还有些烦躁的心,此刻也没了。
“丹赤,你说这个孽……”
我顿了一下,换了个称呼:“你说他,我该怎么办?”
她同以前在边境一样,弹了下我的脑门:“殿下想留就留,不想留就不留。”
其实我不想留,可是我挺喜欢孩子的。
不然当初我也不会为了7岁的赵硕,叛出师门,上了战场。
我默默的拿过她手里的梅子吃了起来,不一会儿梅子全都落了我肚子。
我朝丹赤伸出手,她把剩下的一包梅子收好。
“殿下,不能吃很多,该睡觉了,明日再吃。”
好吧,可怜的梅子,我明日再宠幸你们。
2
自打知道我有喜,我总觉得浑身不敢用力,生怕把他给整掉了。
我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出了门就看到我最讨厌的那个女人出现在了我面前。
“她怎么来了?”
赵硕小心翼翼的拉着她的手,走到我面前:“阿姐,兮兮给你做了些糕点。”
我让丹赤收下,然后我直接分开了他二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