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盘在石像头顶旋转。二哈冲向国王石像。我扑倒主教石像。赵昊踢翻战车。苏婉清用冰滑倒骑士。
国王石像的权杖砸下。二哈叼走飞盘。权杖击空卡进地板。飞盘边缘抵住国王石像的咽喉。
石像群冻结。棋盘格下沉露出楼梯。广播发出杂音：“违规……但通过……”
出口阳光刺眼。教官记录仪对准我们。赵昊的制服变成布条。苏婉清的头发结冰。二哈叼着飞盘，飞盘上插着三根毒箭。
“用时47分钟。”教官按下秒表。其他学生还在迷宫发信号弹。
5 大比场上的规则破坏者
竞技场看台坐满观众。大屏幕滚动比赛规则：“掉落擂台、认输或失去意识判负”。赵昊的雷电在热身区炸开火花。
一号擂台裁判吹哨：“林凡对王猛！”
王猛肌肉膨胀成岩石肤色。他捶打胸脯发出擂鼓声。二哈把飞盘扔向裁判席。飞盘削断记分牌电线。
“比赛开始！”
王猛冲锋踩裂地砖。我趴上飞盘贴地滑行。二哈对着王猛脚踝叫。飞盘绕到巨人背后撞中膝窝。
王猛跪倒时肘击飞盘。飞盘螺旋升空。我吊在狗绳上晃荡。观众席扔来矿泉水瓶。
“禁止飞行超过十米！”裁判举黄牌。
飞盘降落在护栏绳上。王猛拔起地砖投掷。二哈用飞盘击碎砖块。碎屑溅进观众席。
“时间到！平局进入加时赛。”
加时赛规则改为混战制。二十人擂台缩小到直径十米。苏婉清的冰雾覆盖半场。赵昊的雷云笼罩另外半场。
飞盘在冰面上打滑。二哈的爪子刨出冰屑。赵昊的雷击追着飞盘。飞盘导电烫伤我的手掌。
苏婉清制造冰柱围困我们。二哈啃冰柱。飞盘在冰柱间反弹，撞倒两个偷袭者。
赵昊突破冰墙。雷电长矛刺向飞盘。飞盘边缘张开细小金属爪抓住矛尖。二哈甩头将长矛掷回。
雷矛插进赵昊脚前的地面。电弧反噬使他头发竖立。苏婉清的冰锥从头顶落下。
飞盘垂直起飞躲开冰锥。我们悬在违规高度边缘。裁判读秒警告。
二哈突然撒尿。尿柱在冰面蚀出缺口。飞盘俯冲钻进缺口。我们从擂台底部破洞钻出。
裁判团争吵时，飞盘托着我们从正下方顶翻擂台。赵昊和苏婉清掉进破洞。其他选手被倒塌的护栏压住。
“这不算掉落擂台！”我指着规则手册的漏洞。
二哈叼着飞盘放在颁奖台最高处。飞盘边缘的铜光映着冠军奖杯。校长颁奖时保持三米距离。
“学院历史上最……”校长斟酌用词，“具创意的冠军。”
赵昊撕掉亚军绶带。苏婉清的冰晶冻住季军奖杯。二
6 暗影中的神裔
我推开宿舍门，一个信封从门缝滑落，掉在脚边。信封是普通的白色，没有署名。
二哈“狗舍”凑过来，鼻子嗅了嗅信封，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噜声。
我捡起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纸上打印着一行字：“凡人，离开你不该待的地方。”
狗舍用爪子扒拉了一下我的裤腿，尾巴垂着。
我把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走了，上课。”
训练场上，气氛紧绷。赵昊正在演示他的烈焰血脉，拳头包裹着火焰，将一块合金靶子烧得通红。周围响起一片惊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