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顾墨川打断她，"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对你的感情是认真的。即使是为了你的工作，我也希望这个婚姻对我们来说是真实的。"
苏晚晴看着他真诚的眼睛，心里涌起一阵暖流："我...我也是认真的。虽然开始可能有些功利的考虑，但现在，我确实对你有感情。"
"那我们就结婚吧。"顾墨川握住她的手，"不要协议书，不要条件，就像正常的夫妻一样。"
"可是...万一以后我们不合适怎么办？"
"那就离婚。"顾墨川简单地说，"但在那之前，我们都要认真对待这段婚姻。"
苏晚晴点点头："好，我们结婚。"
两天后，他们在民政局领了证。很简单的仪式，没有婚礼，没有宾客，只有两个人和两本红色的小册子。
拿到结婚证的那一刻，苏晚晴的心情很复杂。她原本以为会很紧张或者后悔，但实际上，她感到的是一种奇妙的安全感。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夫妻了。"顾墨川看着结婚证说。
"嗯，请多指教，顾先生。"
"请多指教，顾太太。"
两人相视而笑。
那一刻，苏晚晴觉得，也许这真的是个正确的选择。
4
婚后的生活比苏晚晴想象中要和谐很多。
顾墨川搬到了她的公寓，很自然地承担起大部分家务。每天早晨，苏晚晴醒来就能闻到厨房里传来的香味，他总是早早起床为她准备营养丰富的早餐。
"你不用每天都这么麻烦。"苏晚晴有些过意不去，"我随便吃点就行了。"
"不麻烦，我本来就起得早。"顾墨川把煎蛋盛到盘子里，"而且你工作这么辛苦，营养要跟上。"
苏晚晴发现，顾墨川简直是个完美的居家男人。他会做各种菜，还很注意营养搭配；他会主动打扫房间，总是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他很安静，从不会影响她工作，但需要的时候总是第一时间出现。
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很理解她的工作压力。
"督导组下周就要来了，我压力好大。"一天晚上，苏晚晴趴在沙发上唉声叹气。
顾墨川放下手中的书，走过来给她按摩肩膀："别紧张，你准备得这么充分，肯定没问题的。"
"可是万一他们问一些刁钻的问题怎么办？万一他们觉得我们这些基层文化工作者做得不够好怎么办？"
"那就实话实说。"顾墨川的手法很专业，把她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你们在有限的条件下已经做得很好了，这是事实。而且..."
他停顿了一下："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展示你们的工作成果？"
"什么意思？"
"比如说，你们除了传统的文化活动，有没有考虑过和网络文化、数字文化结合？现在年轻人更喜欢这些新形式。"
苏晚晴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可以搞一些线上线下结合的文化活动，比如网络文学沙龙、数字艺术展览之类的。既能吸引年轻人参与，又能展示你们的创新能力。"
这个建议让苏晚晴茅塞顿开。她立刻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顾墨川在旁边继续给她提供各种创意想法。
"你怎么对这些这么了解？"苏晚晴好奇地问，"网络文学、数字艺术什么的，听起来你比我还专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