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林深走到前台，对一个四十多岁的胖男人打招呼。
"小林？"胖男人抬起头，看到林深后露出惊喜的表情，"你怎么来了？好久没见了。"
"有点事想用用你这里的设备。"林深说。
胖男人看了看陈星月，然后对林深挤眉弄眼："懂了，包间？"
"不是你想的那样。"林深有些无奈，"给我们找个安静的角落就行。"
"行，跟我来。"胖男人带着他们来到网吧的最里面，这里相对安静一些，"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林深点点头，坐在电脑前开始操作。他的动作很熟练，显然经常使用这些设备。
"你在做什么？"陈星月好奇地问。
"整理证据，然后查一些资料。"林深一边打字一边说，"我们需要知道昨晚那个案子的更多情况。"
陈星月看着屏幕上飞快滚动的代码，完全看不懂他在做什么。
半个小时后，林深终于停了下来。
"找到了什么？"陈星月问。
"一些很有意思的信息。"林深的表情很严肃，"星月，你昨晚可能无意中拍到了一桩涉及几千万资金的洗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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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钱案？"陈星月瞪大了眼睛，"你是说那个死者..."
"根据我查到的信息，死者叫王建华，是一家贸易公司的财务经理。"林深指着屏幕上的资料，"这家公司表面上做正当生意，实际上是一个洗钱集团的外围组织。"
陈星月凑近看去，屏幕上显示着各种复杂的资金流水图表和公司关系网。
"王建华最近发现了公司的秘密，准备向警方举报。"林深继续说，"但是被人提前发现了。"
"所以他们杀了他？"
"应该是这样。"林深点点头，"而你的直播，恰好拍到了处理尸体的现场。"
陈星月感到一阵寒意："那岂不是说，我们现在面对的不是普通的罪犯，而是一个庞大的犯罪集团？"
"没错。"林深的表情很严肃，"而且这个集团在当地有很大的影响力，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让警方撤离现场。"
陈星月坐在椅子上，消化着这些信息。几分钟前，她还以为这只是一起普通的杀人案，没想到牵扯这么广。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她问。
"有两个选择。"林深转过身面对她，"一是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风头过去。二是继续深入调查，收集更多证据，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你建议哪个？"
"从理性的角度讲，应该选第一个。"林深很诚实，"毕竟我们面对的是一个犯罪集团，实力悬殊太大。"
"那从感性的角度呢？"
林深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有些复杂的情绪："从感性的角度讲，我不想让这些人逍遥法外。"
陈星月听出了他话中的深意："你是不是有什么个人恩怨？"
林深沉默了很久，最终说："三年前，我还在部队的时候，曾经参与过一次反洗钱的联合行动。那次行动中，我的一个战友因为情报泄露而牺牲了。"
"你怀疑是同一伙人？"
"有这个可能。"林深的声音很低沉，"当年我们没能抓到幕后黑手，现在他们又冒出来了。"
陈星月明白了，这不仅仅是为了保护她，林深也有自己的执念。
"那就继续调查吧。"她做出了决定。
"你确定？"林深有些意外，"这会很危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