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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站在江城市武校的演武场边缘。
周围是其他学员修炼的身影。
有人一拳轰出，拳风带动地上的落叶。
有人脚下步伐闪动，在演武场划出残影。
陈凡低头看自己的双手。
这双手连最基础的淬体拳都打不标准。
武校里，大家都叫他 “武渣”。
今天是武校每月一次的实力测试日。
轮到陈凡时，他走上测试台。
测试石前站着负责记录的老师。
老师面无表情地让他把手放在测试石上。
陈凡深吸一口气，将手按了上去。
测试石只发出微弱的白光。
“淬体境一层，还是没进步。” 老师的声音传开。
周围响起哄笑声。
“我就说陈凡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跟他一个班，都觉得丢人。”
陈凡攥紧拳头，没说话。
他转身走下测试台。
刚走到演武场门口，就被人拦住。
是赵天昊。
赵天昊是武校校长的侄子，实力在淬体境五层。
赵天昊双手抱胸，挡在陈凡面前。
“陈凡，听说你昨天又去找楚瑶了？” 赵天昊说。
陈凡抬头看赵天昊。
“我找她跟你没关系。” 陈凡说。
“跟我没关系？” 赵天昊笑了。
“楚瑶是我看中的人，你一个武渣也配靠近她？”
赵天昊伸手推了陈凡一把。
陈凡没站稳，后退几步摔在地上。
手掌被地上的石子划破，流出鲜血。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跟楚瑶说话，我打断你的腿。” 赵天昊说完，转身离开。
陈凡从地上爬起来。
他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掌。
心里一阵憋屈。
他和楚瑶是小时候认识的。
那时候楚瑶被几个小混混欺负。
是陈凡冲上去护着她，虽然最后也被打了一顿。
从那以后，楚瑶就一直把陈凡当朋友。
后来两人一起考进江城市武校。
楚瑶的天赋渐渐显露，一路升到淬体境六层。
成了武校里的女神。
而陈凡，却一直停留在淬体境一层。
楚瑶从不嫌弃他。
还经常偷偷帮他补习武道知识。
赵天昊喜欢楚瑶，就把陈凡当成眼中钉。
经常找陈凡的麻烦。
陈凡拍掉身上的灰尘。
往学校外面走。
他要去楚瑶家附近的那个老槐树旁等她。
这是他们小时候就约定好的地方。
只要谁不开心，就在老槐树下等对方。
陈凡走到老槐树下。
树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粗。
他靠在树干上。
想着自己的处境。
为什么别人修炼那么容易。
自己却怎么都突破不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陈凡回头。
是楚瑶。
楚瑶穿着武校的校服，背着书包。
“陈凡，你怎么在这里？” 楚瑶问。
“等你。” 陈凡说。
楚瑶走到陈凡身边。
看到他手掌上的伤口。
“又被赵天昊欺负了？” 楚瑶问。
陈凡点头。
“我去找他理论。” 楚瑶说着就要走。
陈凡拉住她。
“别去，你打不过他的。” 陈凡说。
楚瑶停下脚步。
她看着陈凡。
“陈凡，你能不能争点气？” 楚瑶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