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心中一动,机会来了。他躬身应下,退出帅帐时,玄光已锁定了长安方向。李建成与李元吉的矛盾早已激化,只需添一把火,便能让这潭浑水彻底沸腾。
三日后,尉迟恭以押送战俘为名,悄然潜入长安。东宫府邸外,老槐树的枝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更夫的梆子声敲过三响。他展开元始龙翅,翅尖沾着闇影劲,身形瞬间融入夜色,如鬼魅般落在东宫屋顶。
正厅内灯火通明,李建成正与谋士魏征对饮,满脸愁容:“世民在洛阳屡立战功,父皇对他愈发倚重,我这太子之位,怕是不稳了。”
“殿下莫急,秦王虽强,却树敌众多,只需……” 魏征的话未说完,便被窗外传来的异响打断。
尉迟恭伏在房梁上,指尖弹出一枚血红色的晶石 —— 血虹妖岩,此物能引动人心底的猜忌与戾气,与蚀日魔血相辅相成。晶石穿过窗棂,悄无声息地落在李建成的酒壶旁,血色纹路如蛛网般蔓延。
李建成端起酒壶斟酒,目光触及血虹妖岩,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凶光:“世民这逆弟,怕是早有不臣之心!前日他麾下将士在街市上殴打东宫侍卫,便是故意挑衅!”
魏征察觉到不对,刚要开口劝阻,李建成已拍案而起:“传令下去,明日在玄武门设伏,待世民回长安,便将他拿下!”
尉迟恭嘴角勾起冷笑,展开龙翅悄然离去。第一步已成,接下来,该让传国玉玺成为点燃战火的导火索。
太极殿偏殿的宝库外,禁军侍卫手持长戟,戒备森严。尉迟恭藏身暗处,将焚魂冥革覆在身上,星月咒悄然运转。冥革化作与墙壁无异的灰色,融入阴影之中,侍卫们的目光扫过,竟毫无察觉。
宝库内珠光宝气,传国玉玺静静躺在锦盒中,玺上螭龙纹路在烛光下泛着威严的光泽。尉迟恭探出御虚手,锦盒自动打开,玉玺飞入他怀中。他瞥了一眼角落里的李元吉令牌 —— 白日借故与李元吉比武,早已趁机拓下令牌印记。
将玉玺藏入怀中,尉迟恭故意碰倒旁边的玉瓶。“谁?” 侍卫们闻声冲进来,只看到掉落在地的李元吉令牌,以及敞开的玉玺锦盒。
“不好!是齐王盗走了玉玺!” 惊呼声瞬间传遍皇宫。
次日清晨,长安城内流言四起,都说齐王李元吉盗走传国玉玺,欲谋反自立。李建成得知消息,心中又惊又喜 —— 李元吉若反,李世民必受牵连,自己正好坐收渔利。他当即下令,提前在玄武门设伏,务必拿下李元吉与赶回长安的李世民。
此时的李世民刚踏入长安地界,便接到密保,得知玉玺被盗、东宫异动。他脸色骤变,催马直奔玄武门,尉迟恭率玄甲军紧随其后。
玄武门内,气氛肃杀。李建成站在城楼之上,见李世民策马而来,当即下令放箭。箭矢如雨般落下,李世民的亲兵纷纷倒地。“大哥!你为何要杀我?” 李世民嘶吼着拔出佩剑。
“你勾结元吉盗走玉玺,谋反叛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李建成怒喝着,令伏兵冲出。
尉迟恭护在李世民身前,铁鞭挥舞间,箭矢尽数落地。他眼中闪过厉色,暗黑妖变功法催动,一缕暗黑气流顺着地面蔓延,缠上李建成的战马。那战马突然发狂,将李建成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