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彦举面如死灰,突然拔出佩剑冲向萧铣:“萧铣!唐军十二万大军旦夕即至,你这亡国之君,不如早降!” 林之松见状,也招呼亲信欲作乱。
“梵海圣藤,起!” 萧铣低喝一声,掌心弹出一缕青绿色藤蔓,正是从雷长颍密室中搜出的控敌异宝。藤蔓如灵蛇般窜出,瞬间缠住盖彦举的手腕,顺着手臂蔓延至全身。盖彦举惨叫着倒地,藤蔓刺入皮肤,化作淡绿光点消失不见 —— 他已被圣藤控制,眼神变得空洞顺从。
林之松刚冲出两步,便被萧铣飞身踹倒,易筋皇掌按在他头顶:“通敌叛国,留你何用!” 掌力迸发,林之松头颅碎裂,鲜血溅染了龙椅前的金砖。
“陛下饶命!臣等再也不敢了!” 其余官员吓得纷纷跪地求饶。萧铣环视殿内,眼中闪过厉色:“凡有动摇军心、私通外敌者,盖彦举、林之松便是下场!”
处理完内患,萧铣召来宿将文士弘。这位老将勇猛善战,却素来桀骜不驯,前世正是因他不听调度,才导致清江防线崩溃。偏殿内,萧铣取出一枚赤红筋腱,正是从盖彦举府中搜出的飞花毒筋,能悄无声息地控制人心。
“文将军,昨夜平叛,辛苦你了。” 萧铣将毒筋藏在袖中,递过一杯酒,“此酒乃岭南贡品,可解劳乏。”
文士弘接过酒杯,刚要饮下,萧铣突然出手,指尖毒筋化作红光,刺入他脖颈。文士弘浑身一僵,眼中闪过挣扎,随即变得温顺:“末将愿听陛下差遣。”
“很好。” 萧铣满意点头,“传你将令,率五千精兵,在清江两岸布下丹心佛刀阵 —— 此阵需以百名死士为引,可挡十万大军。” 文士弘躬身领命,转身离去时,毒筋的红光在他颈间一闪而逝。
深夜,江陵城西北角的秘库阴冷潮湿,萧铣凝视着石台上的豹真玉。玉质温润,泛着银白色光晕,内部似乎有骏马虚影在奔腾。他将洗髓秘牙按在玉上,轩辕秘缕的力量涌入,玉身骤然碎裂,化作一道银芒融入他的经脉。
暖流瞬间席卷全身,双腿仿佛生出无穷力量,耳边响起阵阵马蹄声。萧铣起身疾走,身形竟化作一道残影,穿过秘库长廊,只留下淡淡的风声 —— 天马神变身法,成了。
“柳生,备船。” 他走出秘库,玄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今夜,便去烧了李靖的粮草营。”
清江夜色如墨,江水泛着粼粼波光。萧铣展开天马神变,足尖点过水面,身形如离弦之箭,悄无声息地渡过江面。唐军粮草营外,哨兵打着哈欠来回踱步,丝毫未察觉危险临近。
萧铣潜入营中,见数十个粮草堆整齐排列,当即取出硫磺火油,洒向各处。他点燃火折子,随手一掷,火光瞬间冲天而起。“救火!救火!” 哨兵的惊呼刺破夜空,营内顿时乱作一团。
萧铣趁乱斩杀数名守军,展开天马神变,消失在夜色中。返回江陵时,身后的粮草营已化作一片火海,火光染红了半边天。他立于城头,望着唐军大营的方向,嘴角勾起冷笑 —— 李靖没了粮草,看他还能撑几日。
次日清晨,唐军先锋丘和、高士廉收到一封密信,信中自称是对方心腹,说 “萧铣已许高官厚禄,若杀同伴降梁,可封万户侯”,落款处还盖着对方的将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