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裤裆处，迅速洇湿一片，散发出难闻的骚臭味。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赵家大少，竟然直接被吓尿了。
满场宾客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弹指间，让一个百亿集团灰飞烟灭。
这是何等通天的手段！
林婉也彻底呆住了。
她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迷茫、震惊，还有一丝……我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这个男人，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陈默吗？
“爸爸，他好臭。”
萌萌在我怀里，皱着小鼻子，一脸嫌弃。
我笑了笑，转身，不再看那滩烂泥。
“我们走。”
我对林婉说。
林婉如梦初醒，下意识地跟上我的脚步。
我们一家三口，在数百名大佬敬畏的目光中，缓缓走出了宴会厅。
身后，传来天枢冰冷的声音。
“龙主有令。”
“赵天-龙，罪无可赦。”
“即刻，人间蒸发。”
……
江城最顶级的七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内。
萌萌大概是累了，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已经沉沉睡去。
我给她盖好被子，转过身，就对上了林婉那双复杂的眼睛。
偌大的房间里，气氛有些凝滞。
良久。
她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陈默，这五年，你到底……”
“经历了什么？”
### 第三章 你，到底是谁
“这五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林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江城的璀璨夜景。
“经历了一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
我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五年前，我被赵天龙陷害入狱，罪名是泄露商业机密。”
“我本以为，我的人生就此完结。”
“但在狱中，我遇到了一个人。”
我的思绪，飘回了那个改变我一生的雨夜。
那个老人，浑身是血，却眼神如炬。
他将一枚龙形戒指交到我手上，告诉我，这是“龙主”的信物，见此戒，如见龙主亲临。
他说，他命不久矣，而我是他唯一的希望。
他将毕生所学，以及“龙殿”这股滔天势力，全部托付给了我。
“后来呢？”林婉追问道。
我回过神，摇了摇头。
“后来的事，你不需要知道。”
“你只需要知道，从今以后，在江城，乃至整个天下，再也无人敢欺负你们母女。”
我的话，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气。
但林婉却苦笑一声。
“陈默，你变了。”
“变得让我觉得好陌生。”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美眸中水雾弥漫。
“你知不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你入狱后，我们家就败了，所有亲戚都对我们避之不及。”
“我爸妈，天天逼着我跟你离婚，逼着我打掉孩子。”
“我一个人，挺着大肚子，白天打三份工，晚上睡在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
“萌萌出生的时候，难产大出血，我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
林婉的情绪彻底失控，粉拳一下又一下地捶打在我的胸口。
没有力气，却像针扎一样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