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认罪，求求您放过我，别打我了求求您......」
我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地爬到周清然脚边，伸手轻轻拉着她的裙子，仰头露出哀求的表情。
周清然被我吓到僵在原地，随即反应过来挣开我的手，后退了好几步。
秦碌年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脸色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
「周倩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已经完全没有尊严了吗？」
尊严？我那可笑的尊严早就在日复一日的磋磨中消失殆尽了，如果不顺教官的心就会被侮辱打骂，因为恐惧，讨好和顺从早已深深刻在我的心里。
有一次，我实在忍受不了，狠狠咬下了一个教官的耳朵，而后被拖到小黑屋里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那晚，我身上的男人换了又换，直到太阳升起才结束，我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我害怕再次被那样对待。
看着我颤抖的身子，秦碌年面上闪过一丝不忍，周清然见状适时地开口。
「碌年，算了吧，倩倩为了给我道歉，已经瘸了一条腿了。」
第三章
4
听到了周清然的话，秦碌年瞬间收起了同情，朝着我扬起一个恶劣的笑。
「只不过是瘸了一条腿，比起你之前受的苦还是太便宜她了。」
「你不是喜欢装吗？那你给我出去跪着，我不喊停不准进来。」
他把我扔到外面，此刻外面正下着滂沱大雨，我在雨中整个人摇摇欲坠。
不过还好，我终于可以哭出来了，水珠滑过脸颊，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在管教所里，无论多痛我都没有哭的权利，一旦被人发现我在哭，便会被拉去毒打一顿，最严重的一次他们将我打到皮开肉绽后，竟往我伤口上浇辣椒水，留下了无法抹去的疤痕。
我的腿也是那次被打瘸的。
「在雨里洗澡的滋味怎么样？正好洗洗你恶心的身子，免得脏了我的眼。」
秦碌年厌恶的神情，让我我再次幻视了那些教官，恐惧占满我的心头，下意识抬起手脱自己的衣服。
「我会听话的，我是恶心的贱种，对不起我错了，您不要打我，我自己脱，我很乖的求求您。」
「周倩！」
秦碌年来不及制止，衣服被我脱到地上，光着上半身在雨里瑟瑟发抖。
门内的四个人都震惊地看着我，我单薄的身躯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可怖的疤痕，甚至还有未结痂的伤口叠加在旧伤上，胸膛上全是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掐痕。
所有人都愣在那里，被惊得回不过神，秦碌年反应过来冒雨冲到我面前，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我颤抖的身子。
他将我拽进屋里，盯着我看了良久，见我仍然眼神呆滞地喃喃自语，压着火气用厚毛毯盖在我身上。
「周倩，你疯了？你是到底真的不知羞耻，还是入戏太深？我真的受够你了。」
他吩咐佣人去给我洗澡，自己怒气冲冲地上楼了。
换好衣服后，我被安排坐在了餐桌旁，我却只是低着头没有拿餐具。
「啧，又怎么了周倩，饭都不吃是打算把自己饿死吗？」
秦碌年重重摔下筷子，我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又想跪下来脱衣服。
他终于忍无可忍，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扯了起来，脸上黑得像锅底，大步走到冷库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