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山在台下，看着台上自信飞扬、光芒四射的女儿，眼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的骄傲。这还是他那个只知道逛街购物的女儿吗？
宏远集团的方案在沈清玥的降维打击下，顿时显得小家子气而又过时。
> > 当众打脸 <<
就在评委们交头接耳，显然已被沈清玥的方案征服时，宏远的代表不甘心地站起来质疑：“沈小姐的构想确实宏大，但如此庞大的计划，贵公司的报价是否还能保持在合理区间？据我们所知，你们最初的预算框架，似乎并不能支撑这样的方案！”
这话一出，知情的几家竞争对手都看向了苏晴。这是暗示沈氏涉嫌违规操作，或者方案根本是空中楼阁。
苏晴适时地站起身，脸上带着被背叛的委屈和正义感：“清玥，这个方案……我为什么完全不知道？我们之前讨论的不是这一份啊！而且这个预算……这太冒险了！你不能为了出风头，拿公司的利益开玩笑！”
她成功地将焦点引向了沈清玥的“独断专行”和“不计成本”。
瞬间，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沈清玥身上。
沈清玥不慌不忙，甚至微微笑了一下。她点开电脑的另一个文件夹，投影屏幕上赫然出现了苏晴拍摄那份“假草稿”的监控录像截图，虽然模糊，但苏晴的脸和她手机屏幕上的文件内容依稀可辨。
“苏助理，你说得对，我们之前讨论的，确实不是这份最终方案。”沈清玥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清晰而冰冷，“因为，我很好奇，为什么我们内部的讨论细节，尤其是那份存在明显数据漏洞的初期草稿，会那么快就出现在竞争对手的案头？以至于宏远集团的报价，能如此‘精准’地针对我们那份错误的预算？”
会场一片哗然！
苏晴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浑身僵硬得像一尊雕塑。陈默安排在会场的人，也彻底乱了阵脚。
沈清玥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如死灰的苏晴，语气轻描淡写，却字字诛心：“至于你质疑的预算和风险……抱歉，在发现内部信息可能泄露后，为了公司利益，我不得不对核心团队以外的所有人，包括你，进行了信息隔离。真正的成本和风险评估，就在这份标书的附录里，无可挑剔。”
她转向评委，从容鞠躬：“我的陈述完毕。沈氏集团有信心，也有能力，将‘未来之心’完美呈现给这座城市。”
结果毫无悬念。沈氏集团以压倒性的优势中标。
> > 战后余波 <<
庆功宴上，众人围着沈清玥道贺，她只是得体地应酬着。苏晴早已灰溜溜地消失不见。
沈清玥走到露台透气，父亲沈如山跟了过来，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清玥，你今天……做得很好。只是，苏晴她……”
“爸。”沈清玥打断他，夜色中她的侧脸轮廓清晰而冷静，“害群之马，越早清除越好。这件事，我会处理干净。”
沈如山看着女儿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决断，忽然觉得，女儿真的长大了，而且是一种他从未预料到的、近乎凌厉的成长。
沈清玥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琥珀色的液体映着城市的灯火。
这只是第一场小小的胜利。陈默，苏晴，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们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一一讨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