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向来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立即让丫鬟拿着银子出去了。
她说,等那丫鬟回来,我们就行动。
不过是个寡妇,没做过的事都能惹得一身骚,何况她苏栩若本就不干不净的。
很快,丫鬟回来,长姐特意挑了个人多的时间点带着我去赵家哭诉。
长姐说,我什么都不用说,哭得越伤心越好,其他事情她来安排。
我信长姐,所以到了赵家门口时就开始默默抹眼泪了。
我衣着华丽,容貌不说倾国倾城,也是十分姣好的。
这般模样的女子站在定远将军府门前默默流泪,好些人都驻足观望。
长姐等了会儿,那门口的小厮来问话,她高声说明来意。
她话音落下,人群中有妇人接话:“原来那是镇南将军的夫人!她们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最要脸了吗?这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吧。”
“这镇南将军也是个拎不清的,自家都揭不开锅了,还想着接济兄弟家人。”
“哎哟喂,你们还不知道吧,上次人镇南将军夫妻逛街,这位赵夫人还巴巴跟着,一会儿脚扭了,一会儿虚弱晕倒的。”
两人的事大家有目共睹,长姐安排的妇人不过稍稍引导,更炸裂的事情都被爆出来了。
什么苏栩若进出镇南将军府宛若回家,陆今安夜宿定远将军府,陆今安自称苏栩若儿子的父亲都被人说出来了。
苏栩若出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般场景。
我负责哭,长姐就这么站在我身边,其他妇人婆子唾沫横飞,说得好不热闹。
偏偏,她们说的都是真的。
苏栩若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还是哭丧着脸,跪在我面前,软声软气道歉:
“陆夫人,求您给奴家一条活路吧,夫君战死,镇南将军不过是看在夫君的面子是对奴家多有照拂,竟不知陆夫人心中是这般想我和镇南将军的。”
苏栩若是弱者,她的夫君是为国捐躯,这一番话下来,人群中隐隐有不同的声音。
长姐却是不慌不忙:“我们姐妹今日是来见赵老夫人要个说法的,赵夫人心中无愧,何须理会这些空穴来风的事情。”
“赵夫人要实在气不过,去状告呗,那就没人敢嚼舌根了。”
苏栩若愣住,她们说的那些都是事实,她告个屁!
“赵夫人,我来并不是为了找赵夫人麻烦,只是想问问赵老夫人家中是否真的快揭不开锅了。若是那般,我是愿意拿出嫁妆接济赵家的。”
我抹着泪,一副故作坚强的模样,
“至于她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