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遍了所有口袋，终于找到了那张名片。
警察仔细检查后说：「这张名片上的律师事务所确实存在，但没有叫陈文亮的律师。不过我们可以通过名片上的印刷厂信息来追踪。」
「需要多长时间？」程子轩问。
「如果顺利的话，今晚就能有结果。」
我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心中充满了焦虑。
那个无辜的婴儿
6
夜里十一点，警察打来电话。
「苏同学，我们有重要发现。那张名片确实是假的，但我们通过印刷厂找到了订制者。是一个叫张美玲的女人，四十五岁，有诈骗前科。」
我握紧手机：「那就是昨天冒充林晓雨妈妈的人？」
「很可能是。更重要的是，我们查到她最近租了城郊的一栋别墅，专门用来做这种非法生育交易。」
程子轩在旁边急切地问：「孩子还在那里吗？」
警察的声音变得严肃：「我们准备今晚就行动。但有个情况需要你们知道，这个张美玲背后可能有更大的犯罪集团。」
我的心沉了下去：「什么意思？」
「我们发现，最近几个月这个城市出现了多起类似案件。都是找代孕妈妈，然后用别人的身份证给孩子上户口。这背后可能是一个专门贩卖婴儿的犯罪网络。」
听到这话，我几乎要窒息了。
如果不是我提前回宿舍，如果不是程子轩的提醒，我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自己被卷入了这么大的犯罪案件。
「警察同志，我能参与救援行动吗？」程子轩问。
「不行，太危险了。而且苏同学作为当事人，也需要暂时保护起来，以防犯罪分子报复。」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警察示意我接听，并且开始录音。
「喂？」
「苏小念是吧？」是一个粗哑的男声。
「你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如果你敢报警，你会后悔的。」
我看了一眼警察，他们正在追踪电话信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尽量保持冷静。
「别装了！我知道你已经报警了。但那个孩子现在在我们手里，如果你想让他平安，就老老实实闭嘴。」
「你们想要什么？」
「很简单，撤销报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电话挂断了。
警察立刻说：「信号追踪到了，就在城郊别墅区附近。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
程子轩握紧拳头：「这些人真是丧心病狂！」
我的内心五味杂陈。那个无辜的婴儿因为我而陷入危险，我必须为他负责。
「警察同志，我有个请求。」
「什么请求？」
「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配合你们，假装答应他们的要求，然后帮助你们救出那个孩子。」
警察摇头：「太危险了，万一他们发现是陷阱怎么办？」
「但这可能是救出孩子的最好机会。」程子轩支持我的想法。
就在我们讨论的时候，林晓雨突然说话了。
「小念，其实我有件事没告诉你们。」
所有人都看向她。
「什么事？」
林晓雨犹豫了一下：「前几个月，确实有人联系过我，问我愿不愿意做代孕。」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