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散落了一地.
当我们的身体，紧紧相贴的那一刻.
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完整和满足.
“苏哲.”
她在黑暗中，叫着我的名字.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吻着她，一遍遍地回应.
“楚莺，我爱你.”
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
窗内，是我们的地老天荒.
11.
我和楚莺的感情，稳定而甜蜜.
我们一起经营着我们的工作室，一起创造着属于我们的世界.
工作室的规模，越来越大.
我们的第二款，第三款游戏，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我们成了名副其实的亿万富翁.
我们搬了家，换了一栋更大的，带花园的别墅.
楚莺亲手设计了我们的新家.
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爱和温暖.
她也成了业内最顶尖的美术设计师.
她的作品，风格独特，充满了灵气和生命力.
再也没有人，会把她和那个空洞的人偶联系在一起.
她活成了，自己最想成为的样子.
而我，也成了她最坚实的后盾.
我给了她，全部的爱，和毫无保留的信任.
我支持她做的每一个决定，鼓励她去尝试所有她想做的事.
我们是彼此的爱人，也是彼此最好的成就者.
两年后，我向她求婚了.
在我为她举办的个人画展上.
当着所有媒体和来宾的面.
我单膝跪地，拿出我为她设计的，独一无二的戒指.
“楚莺小姐，你是我游戏里，最完美的女主角.”
“也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女主角.”
“你愿意，嫁给我，让我守护你一辈子吗.”
她看着我，哭得梨花带雨，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灿烂.
她用力地点着头.
“我愿意.”
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祝福.
我给她戴上戒指，将她拥入怀中.
我知道，这一刻，我们所有的苦难，都有了意义.
12.
我们的婚礼，在一个海岛上举行.
没有邀请太多人，只有最亲近的家人和朋友.
楚莺穿着她亲手设计的婚纱，美得像坠入凡间的天使.
我们在牧师和所有人的见证下，交换了誓言.
“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我都会爱你，尊重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我看到了台下，一个熟悉的身影.
冯锐.
他瘦了，也老了，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衣服，混在酒店的服务生里.
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台上的楚莺，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我眉头一皱，示意旁边的保安.
保安会意，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
我不想让这个垃圾，毁了我们最重要的日子.
仪式结束后，我找到了被保安控制住的冯锐.
他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
“苏哲，苏总，你放了我吧.”
“我就是想来看看…我没有恶意的…”
我看着他卑微的样子，只觉得可笑.
“你来看看.”
“看你亲手摧毁的珍宝，如今在别人手里，绽放出了怎样的光芒吗.”
“冯锐，你后悔吗.”
他愣住了，随即，眼底涌上了疯狂的嫉妒.
“后悔.”他低吼道，“我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一刀砍死你.”
“我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把那套房子骗到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