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指着“辟谷符”：“这符箓，是不是能让你闻到烤鸡腿味？我说错了吗？它本来就叫‘零食味’，又没说能顶饿！这是精神享受，是文化产品！你们执法堂连弟子的精神需求都要管吗？”
执法弟子被这番强词夺理绕得有点晕。
林天趁热打铁，声音提高八度，对着围观的弟子们喊道：“诸位师兄弟评评理！我苏小凡，一个炼气三层的废柴，只是想靠自己的‘智慧’赚点辛苦钱，早日还清债务，为宗门减少负担！这有错吗？执法堂的师兄们不去抓那些真正放高利贷、欺压同门的人，反而来为难我这个小本生意的老实人，这是何道理？难道这外门集市，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这一顶“欺压同门”的大帽子扣下来，加上苏小凡之前“深明大义”的人设和确实存在的“修炼贷”问题，围观弟子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看向执法弟子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怀疑。
执法堂弟子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小子如此牙尖嘴利。抓他吧，理由确实不充分，容易激起众怒；不抓吧，面子又挂不住。
最终，为首的弟子撂下一句“你最好收敛点！我们会盯着你的！”，便灰头土脸地走了。
危机解除。
林天深藏功与名，对惊魂未定的苏小凡说：“看到没？对付规则，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规则，或者，把规则本身变成一锅粥。”
晚上，苏小凡看着赚来的几百块灵石，激动不已。
林天却叹了口气：“还是太慢了啊。这点钱，也就够塞牙缝。而且，这种小生意，终究上不了台面。”
“那前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林天的声音带着一丝狡黠和期待：“本尊刚才骂你的时候，顺便用神识扫了下这个破宗门，发现有个地方挺有意思……后山的灵石矿脉，最近是不是产量大减？”
苏小凡点头：“是啊，长老们都说矿脉快枯竭了。”
“枯竭？”林天嗤笑一声，“那分明是矿脉深处生了只‘噬灵貔貅’，把灵气都吃了！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啊……嘿嘿。”
“明天，我们去后山矿洞逛逛。”林天做出了决定，“是时候干一票……不是，是时候为宗门的可持续发展做点贡献了！”
苏小凡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位醒过来的前辈，好像不仅要搞钱，还准备把整个宗门都搞得鸡飞狗跳……
而与此同时，宗门某处幽静的山峰上，一位身着白衣、清冷如月的女子，正看着手中一枚留影石。石头上播放的，正是今天苏小凡在集市上“舌战执法堂”的画面。
女子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苏小凡……有点意思。”
第二章：论道现场，仙尊怒编考研真题
后山矿洞，阴风阵阵。
苏小凡举着一盏昏暗的萤石灯，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自己”后面。自从林天前辈接管了身体主导权，他走路的姿势都透着一股六亲不认的嚣张气焰。
“前辈，我们真的要去抓那什么……噬灵貔貅？”苏小凡在脑海里弱弱地问，“听说那玩意儿能吞金噬铁，凶得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