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这只是开始。我们的路还很长呢。”
我知道,东宫只是我的一个跳板。我要的,是整个大唐的权力。而要得到权力,我必须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接近权力中心的机会。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第四章 感业寺重逢,重回宫廷
贞观二十三年,李世民去世了。按照唐朝的规矩,没有子嗣的妃嫔都要去感业寺当尼姑。我虽然在东宫当差,但名义上还是李世民的才人,所以也得去感业寺。
离开东宫那天,李治来送我。他看着我,眼里满是不舍:“武氏,你放心,朕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接回来的。”
我心里一动,却故意说:“殿下,您是太子,很快就是皇帝了。奴婢只是个罪婢,不敢劳殿下挂心。殿下还是好好处理朝政,别为了奴婢耽误了大事。”
李治更感动了,握着我的手说:“朕不会忘你的。你等着朕。”
我点点头,转身走进了马车。我知道,李治一定会来接我——他性格软弱,重感情,而且我在东宫帮了他那么多,他不可能丢下我不管。
感业寺的日子,比掖庭宫好不了多少。每天要早起念经,吃的是清淡的素食,住的是简陋的禅房。但我不觉得苦,因为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在感业寺里,我也没闲着。我利用从王大夫那里学来的医术,帮寺里的尼姑和附近的村民看病。慢慢的,越来越多的人来找我看病,我也积累了不少人气。
有一次,一个村民的孩子得了急病,高烧不退,寺里的老尼姑都没办法。我用王大夫教我的方法,给孩子扎了几针,又开了一副草药,孩子很快就好了。那村民很感激我,给我送来了很多粮食和蔬菜。
寺里的老尼姑见我医术高明,又深得人心,对我也客气了不少,不再让我干重活,还让我负责管理寺里的药圃。
就这样过了一年,到了李世民的忌日。按照规矩,李治要去感业寺上香。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那天,我特意穿上了一件干净的僧衣,站在人群里,等着李治的到来。李治一进寺,目光就四处张望,很快就看到了我。他愣了一下,然后快步朝我走来。
“武氏,你还好吗?”李治的声音里满是关切。
我跪下,行了个礼:“奴婢见过陛下。奴婢一切都好,多谢陛下挂心。”
李治赶紧把我扶起来,小声说:“朕好想你。朕已经跟大臣们商量过了,想把你接回宫里。”
我心里狂喜,却故意说:“陛下,奴婢已经是出家人了,怎么能再回宫里?而且大臣们肯定会反对的,陛下还是别为了奴婢跟大臣们闹僵了。”
李治皱了皱眉:“朕是皇帝,朕想做的事,谁敢反对?你等着,朕一定会带你回去的。”
果然,没过多久,李治就下了圣旨,把我接回了宫里,还封我为昭仪。
消息传到宫里,满朝文武都反对。长孙无忌更是直接跑到宫里,对李治说:“陛下,武氏是先帝的才人,您把她接回宫里,这成何体统?传出去会被天下人笑话的!”
李治反驳说:“朕是皇帝,朕想封谁就封谁。武氏贤良淑德,为什么不能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