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看你,年纪轻轻就这么有本事,还能找到这么多好东东。"她的目光在我手里的消防斧和王五怀里的背包上转来转去,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不像我,家里早就断粮了,一天没吃东西了。小哥哥你这么厉害,能不能给我点吃的啊?"

她一边说,一边还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试图抵御刺骨的寒风,但那双眼睛却像钩子一样,始终没有离开过可能得到的物资。

张龙看着柳如烟这副滑稽又无耻的模样,皱了皱眉,对我低声说:"这柳如烟平时就爱占小便宜,现在为了口吃的,连脸都不要了。你可得小心点她。"

我看着柳如烟冻得通红却依旧贪婪的脸,心中一阵恶心,但又有些哭笑不得。我犹豫了一下,从背包里拿出两包我刚复制的饼干,扔给她:"行了行了,这两包给你,赶紧穿上衣服,别冻死了。"

柳如烟接住饼干,脸上立刻笑开了花,仿佛刚才那个谄媚的"妹妹"又变回了长辈,她拍了拍我的胳膊,亲昵地说:"还是我家张三小哥哥懂事!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人家说了啦!"说完,就把饼干塞进比基尼的胸怀,转身一溜烟跑了,那速度丝毫不比来时慢,留下我们在原地面面相觑。

4、 柳如烟的贪婪与结局

回到小区后,我们决定把社区活动室改造成临时据点。这里空间大,而且有了发电机,可以提供暖气和电力。

大家齐心协力,把活动室里的杂物清理干净,铺上了从家里带来的被子和毯子。李四负责医疗救助,王二麻子负责维护发电机和修理工具,张龙负责安全保卫,我则负责寻找和复制物资,王五帮忙照顾老人和孩子。

柳如烟也闻讯赶来,这次她总算穿上了厚厚的棉袄,但眼神里的贪婪丝毫未减。她挤到我面前,又开始哭诉:"张三啊,你看你把据点建得这么豪华,好好能干!人家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在外面也住不习惯,能不能在这儿住下啊?我保证乖乖的!"

我看着她的样子,想起她上次那副模样,本不想答应,但转念一想,她毕竟是个老人,外面天寒地冻的,实在不忍心。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你就住在这里吧,但不许再像以前那样随便要东西了。"

柳如烟立刻保证:"放心吧!人家最守规矩了!"可她心里却盘算着,只要能留下来,还怕没机会占便宜?

柳如烟住下来后,果然没有安分。她每天都变着法儿地向我和其他幸存者索要物资。今天说"年纪大了,需要喝牛奶补钙",明天又说"关节疼,需要膏药贴",后天甚至说"孙女儿要来,得给她留些零食"。大家起初还信以为真,纷纷伸出援手,可时间一长,就发现了不对劲。

有人看到她把别人给的牛奶偷偷倒在雪地里,只为了留下空盒子去换别的东西;有人发现她藏起来的膏药根本没开封过;更有人撞见她所谓的"孙女儿",其实是个和她搞暧昧的流浪汉,两人正躲在角落里亲亲。

张龙早就看出了柳如烟的猫腻,多次提醒我:"张三,这柳如烟根本就是在装可怜骗物资,你别再信她了!"我也渐渐察觉到了,心中对柳如烟的厌恶越来越深,但碍于她是老人,又住在据点里,一时也不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