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说完。
推着赵曦的轮椅。
走到窗边。
拉开窗帘。
外面是霓虹灯。
很亮。
赵曦看着窗外。
“陈默，三年前。”
“如果我没推你。”
“你是不是就不会被江昊打断武脉？”
陈默摇摇头。
“跟你没关系。”
“是江昊的错。”
“我会报仇的。”
赵曦转过头。
看着陈默。
“你别去惹他。”
“江昊家很有势力。”
“我们斗不过他。”
陈默没说话。
他握紧了拳头。
指甲陷进掌心。
流出鲜血。
2. 第二天。
陈默早起。
给赵曦做好早饭。
是稀饭和咸菜。
他喂赵曦吃完。
然后出门。
他没去工地。
去了地下武场。
地下武场在沪城郊区的废弃工厂里。
门口有两个壮汉守着。
“干什么的？”
“打拳。”
陈默说。
壮汉上下打量他。
“有身份证明吗？”
陈默掏出身份证。
壮汉看了一眼。
“进去吧。”
陈默走进工厂。
里面很吵。
中间有一个擂台。
周围站满了人。
有人在喊。
有人在赌钱。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过来。
“打拳？”
“嗯。”
“签了这个。”
男人递过来一张纸。
是生死状。
陈默看了一眼。
上面写着。
打拳过程中。
生死自负。
陈默拿起笔。
签上自己的名字。
“对手是谁？”
“今天的新手。”
“对手是虎子。”
男人指了指擂台。
擂台上。
一个身高两米的壮汉。
正在活动身体。
壮汉的手臂很粗。
上面有纹身。
陈默走上擂台。
裁判敲响铃铛。
虎子冲上来。
一拳打向陈默的胸口。
陈默躲开。
虎子的拳头打在擂台上。
擂台上的木板裂开一道缝。
陈默绕到虎子身后。
一拳打在虎子的背上。
虎子没反应。
他转过身。
抓住陈默的胳膊。
把陈默举起来。
然后摔在擂台上。
陈默的后背撞在木板上。
疼得他喘不过气。
周围的人开始喊。
“虎子加油！”
“打死这个小子！”
虎子走到陈默面前。
抬起脚。
要踩陈默的胸口。
陈默滚到一边。
躲开了。
他站起身。
擦了擦嘴角的血。
他想到了赵曦。
想到了房租。
想到了江昊的巴掌。
他握紧拳头。
冲上去。
一拳打在虎子的肚子上。
虎子闷哼一声。
后退了一步。
陈默继续打。
一拳接一拳。
打在虎子的肚子上。
虎子的脸色变了。
他抓住陈默的肩膀。
把陈默推开。
然后一拳打在陈默的脸上。
陈默的鼻子流出血。
他没倒下。
继续冲上去。
抱住虎子的腿。
把虎子绊倒。
然后骑在虎子身上。
一拳打在虎子的头上。
虎子不动了。
裁判跑过来。
探了探虎子的鼻息。
“陈默赢了！”
周围的人安静了。
然后爆发出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