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是在路边摊吃的，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线，撒着翠绿的香菜和小米辣。鑫儿不太能吃辣，只放了一点点，辣得舌尖发麻，却忍不住一口接一口。霜看着她，把自己碗里的鹌鹑蛋夹给她：“慢点吃，不够再叫一碗。”
去滇池的路上，公交车摇摇晃晃。鑫儿靠在窗边，看路边的梧桐树一排排往后退，树叶间漏下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霜坐在她旁边，手里拿着个小本子，正低头画着什么。她凑过去看，是一只简笔画的橘猫，旁边还画了颗歪歪扭扭的多肉。
“画得真好。”她由衷地说。
他把本子合上，有点不好意思：“瞎画的，平时在棚里没事干，就喜欢涂涂画画。”
滇池边的风比小院里更清爽，带着水汽的微凉。远处的西山睡美人在薄雾中若隐若现，湖面波光粼粼，像撒了一地的碎金子。他们沿着湖岸慢慢走，脚下的石板路被露水打湿，踩上去有点滑。
“你看那边。”霜指着不远处，一群红嘴鸥正贴着水面飞翔，翅膀掠过湖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它们不怕人吗？”鑫儿惊讶地问。
“每年冬天来这儿过冬，跟人熟得很。”霜笑着说，“等你冬天再来，我带你喂它们。”
“冬天再来”——这四个字像一颗小石子，在鑫儿心里漾开一圈圈涟漪。她没接话，只是看着那些红嘴鸥，感觉心里暖暖的。
太阳慢慢升起来，把湖面染成了橙红色。霜从背包里拿出相机，是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胶片相机，外壳都磨出了痕迹。“我爸留下的，”他解释道，“说拍出来的照片有温度。”
他举起相机，对着湖面拍了一张，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