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我净身出户。婆婆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不下蛋的鸡,老公搂着他的白月光,说我配不上他。我一声没吭,因为我的助理正开着全球限量版劳斯莱斯在民政局门口等我,提醒我,再不回去继承家业,下个月的福布斯全球富豪榜,我就要掉出榜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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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你但凡有点用,我们陈家也不至于让你净身出户。”
婆婆尖酸的嗓音回荡在民政局大厅,引得众人侧目。
我手里捏着刚到手的离婚证,红得刺眼。
“结婚三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我们陈家可不能断了后!”
陈睿,我的前夫,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却不是为我,而是不耐烦地催促:“妈,行了,赶紧办完手续,我还得去接微微。”
微微,白微微,他藏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也是压垮我们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看着这个曾经满眼是我的男人,如今却对我没有一丝留恋,心里最后一点温存也彻底冷了下去。
“字我签了,房子车子,我一样不要。”我平静地将离婚协议推过去,“祝你们,百年好合。”
婆婆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算你识相。就你这穷酸样,离了我们陈家,我看你怎么活。”
陈睿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数也没数就扔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
“拿着吧,够你租几个月房子了。以后别再来纠缠我。”
他的语气里带着施舍和警告。
我看着那沓散开的钞票,红色的纸张上印着陌生的头像,只觉得无比讽刺。
三年来,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放弃了自己的一切,穿着几十块的地摊货,挤着公交地铁,努力扮演一个勤俭持家的好妻子。
到头来,只换来一句“穷酸样”。
我没去碰那笔钱,只是抬起眼,最后一次认真地看向陈睿:“陈睿,你会后悔的。”
他仿佛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搂过旁边一个娇俏的身影,那正是他的白月光白微微。
白微微柔柔弱弱地靠在他怀里,对我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苏姐姐,话可不能这么说。阿睿只是选择了更适合自己的人而已,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陈睿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满眼宠溺:“别理她。一个被我甩了的女人,还能翻出什么风浪?”
是啊,一个被甩了的女人。
我收回目光,不再看他们,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婆婆的叫嚣:“那钱不要就便宜我们了!正好给微微买个新包!”
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出了民政局。
门口,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静静地停在路边,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车门打开,一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中年男人恭敬地为我拉开车门:“小姐,欢迎回家。”
是我家的老管家,林叔。
我坐进车里,隔着深色的车窗,最后看了一眼民政局门口相拥的男女。
陈睿,希望你看到新闻的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2
“小姐,老爷已经在欧洲等您了,环球集团的年度股东大会,您再不出席,那群老家伙又要闹翻天了。”林叔一边平稳地驾驶着车辆,一边在后视镜里观察我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