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冰凉，林凡赶紧晃了晃头，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没、没事。参考系要选静止的物体，比如地面……”
他一边讲，一边在心里庆幸没把诗句说出来。
讲完题，苏晴递过来一瓶牛奶：
“谢谢你，这瓶牛奶给你。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刚才看你眼神有点飘。”
林凡接过牛奶，指尖碰到她的手，心里一暖：
“还好，就是最近刷题有点晚。”
可他不敢看苏晴的眼睛。
刚才的知识串扰，让他心里发慌。
要是下次在苏晴面前出更大的洋相，怎么办？
第 12 章 竞赛前的异常！游戏不香了
校级学科竞赛开始报名，林凡报了数学和物理。
为了拿奖，他悄悄加大了泡饮剂量。
每天喝一杯数学、一杯物理，有时候还加半杯化学。
竞赛前一天晚上，林凡坐在电脑前，想玩会儿最喜欢的《英雄联盟》放松一下。
打开游戏，看着熟悉的英雄界面，他却突然觉得没兴趣。
以前能玩一下午的游戏，现在只觉得无聊，连鼠标都不想点。
“怎么回事？”
他关掉游戏，心里空荡荡的。
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
眼神里没有以前的活力，连笑都觉得僵硬，像个只会学习的机器人。
难道是泡饮喝多了？
林凡翻出以前的照片，照片里的他虽然成绩差，却笑得很开心，眼睛里有光。
现在的他，成绩上去了，却好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竞赛当天，林凡的状态更差。
数学考试时，刚算出一道题，脑子里突然窜出物理公式，思路全乱了。
最后一道压轴题，他写了三遍才写对，手都在抖。
交卷时，苏晴走过来，看着他苍白的脸：
“林凡，你没事吧？脸色好差。”
林凡摇摇头，嗓子发紧：
“没事，可能有点紧张。”
可他心里清楚，这不是紧张。
是泡饮的副作用来了。
第 13 章 颁奖台遇苏教授！锐利的追问
竞赛颁奖典礼那天，林凡站在台上，接过数学一等奖的证书。
台下掌声雷动，他却没心思开心，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台下。
苏晴站在第一排，旁边跟着个中年男人，看起来温文尔雅，却带着股学者的锐利。
“林凡同学，恭喜。”
男人走上台，握住他的手，声音温和却带着探究，
“你的解题思路很独特，尤其是最后一道压轴题，连我都没想到这么简洁的方法。你平时喜欢读什么书？”
林凡心里一紧，刚想回答，苏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爸，这是我的同学林凡。”
原来他是苏晴的父亲，苏教授。
历史学专家，也是这次竞赛的颁奖嘉宾。
林凡赶紧说：“就、就是学校发的教辅资料，没读什么特别的书。”
苏教授笑了笑，没再追问，却拍了拍他的肩膀：
“年轻人很有天赋，继续努力。”
可那眼神里的探究，让林凡后背发紧。
颁奖典礼结束后，苏晴追上林凡：
“我爸刚才没为难你吧？他就是对特别的人才好奇。”
“没有，苏教授人很好。”
林凡看着她，突然鼓起勇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