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店老板来了吗？”询问室的警察对着这小民警问道？
“去叫了！应该马上就到来吧！”小民警回道！话音刚落就有人过来通报。
“烧烤店老板来了。在接待室！”
“走，去看看，”询问室警察掐灭烟头。
烧烤店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皮肤黝黑，系着条沾满油渍的围巾。
“警察同志。我……看了新闻了，昨……昨……昨晚也看到他们两个一起喝酒的！”烧烤店老板惊恐着声音有些发颤。
“你确定是昨晚？看清楚了他的样子了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询问室警察问到。
“确定。因为他的胎记特别明显，胎记还是看样子。我看的真真的。黑黑的心的形状。不对劲的地方嘛……”他皱起眉头。沉思了一会说道：“哦……想起来……我去上串的时候。隐隐约约的闻到有一股腥臭味，他结账的时候钱有点湿漉漉还有点腥味，我以为是啤酒洒在钱上，就没有多想。”
“钱嘞”询问室的警察问到。
“啊………钱………我放在收银箱里了。混在一起啦。”
询问室的警察吩咐小民警。去烧烤店把昨晚营业的钱拿来！
询问室里，他双手插进头发，精神近乎崩溃。迎面坐着一位温柔的女警，给他倒了杯热水。
“先生您不用过多紧张。我们只是想弄清楚事实，您在回忆一下。您昨晚和那个年轻人聊天时除了聊到T溺水的时事情，还说什么了吗？或者他有什么反常举止！”
他捧着热水。喝了一口。温暖暂时压住情绪但恐惧更深了。“反常？反常？我和一个死人喝了三天的酒。这个本身就很反常。”他控制住情绪继续道：“他……他就一直问T的事情，问的很细致。然后他说起来了知青的故事。还有那条河里有邪祟。河里有替身。然后也没再说什么，他就起身结账了。结账后就转身离开了！”
女警察做着笔记。抬起头问道
“他结完账就离开了。你没有和他一起来离开？”
“因为T的事情，我这几天心情一直郁闷，我又继续把我们喝剩下的酒喝了。我是最后一个走的。老板可以作证！”
他捧着那杯热水，询问室里异常安静。只有女警的笔尖在纸上划出的沙沙声。
门打开了，询问室的警察走进询问室，手里拿着一个物证袋。看了眼女警做的笔录又对女警示意一下。然后转向他“烧烤店老板收的钱我们取回来了。”说着把证物袋放在桌子上。“技术科鉴定过了，里面有几张钞票，手感确实潮湿。也有淡淡的腥味。和老板的所述基本一致。刚才笔录里写你是最后一个离开店的。离开店你是直接回家了吗？有没有去其他的地方？”
他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说“这怎么可能。死了三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