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岚的目光如鹰,扫过书房,察觉异样。她拔剑出鞘,剑身寒光闪烁,金属的凉意仿佛透空气传来。
“何方鼠辈?”她的声音清冷如霜。我们现身,蔚兮先动,匕首如电刺去。
慕容岚侧身避开,反手一剑,剑风呼啸,刮过蔚兮的发丝。两人激战,匕剑碰撞的铿锵声回荡,火花四溅。我加入战圈,剑锋直取她腰间。
慕容岚武艺精湛,她旋身挡住我的剑,脚踢蔚兮小腹。蔚兮闷哼退后,腹部疼痛如火,我的心一紧,仇恨与担忧交织。
战斗激烈,书房中桌椅翻倒,木屑飞溅,空气中尘灰扑鼻。慕容岚的剑快如闪电,擦过我的臂膀,鲜血渗出,温热而黏腻。
疼痛让我咬牙,情感从平静转为愤怒,那种为伴侣担忧的转变,让我更猛烈进攻。我们三人缠斗,她渐落下风,却大喊:“来人!”守卫涌入,脚步杂乱,刀光乱闪。
我们且战且退,蔚兮拉我跃窗而出,窗棂木头碎裂,碎片划过皮肤,刺痛入骨。身后箭矢啸来,风声刺耳,我们奔入园林,借树影掩护逃脱。
阮锋在墙外接应,他策马而来,马蹄声急促,空气中马汗的腥味弥漫。我们上马狂奔,夜风吹乱发丝,凉意钻入衣领。
返回藏身处,一间地下密室,室中灯火摇曳,墙壁潮湿冰冷。我们喘息着检查密函,阮锋提供情报:“岚,这函有异,江湖传闻凌宸常设陷阱。”
细看之下,反转浮现:函中墨迹新旧不一,部分字迹模糊,显然伪造。凌宸早布局,诱敌深入。我们中计了!
震惊如雷击,我的情感从兴奋转为挫败,那种被愚弄的痛楚,让我拳头紧握,指节发白。
阮锋拍我肩头,掌心粗糙有力:“兄弟,别气馁。这反转证明凌宸心虚,我们已近真相。”蔚兮为我包扎伤口,她的指尖轻柔触碰肌肤,带来一丝酥麻。她的眼中满是心疼:“岚,疼吗?”
那一刻,仇恨加深,却在她触碰中软化。从盟友到爱慕,那情感变化如花开,让我产生共鸣——复仇中,温柔是唯一的慰藉。
我低声说:“有你,不疼。”她脸颊微红,靠在我肩上,体温温暖,驱散了寒意。
次日,意外来临。舅舅祁昊秘密召见,通过宫中密使传信。我们于城外一处茶馆会面。茶馆二楼雅间,空气中茶香袅袅,热气蒸腾。祁昊身着便服,脸色苍白,眼中是疲惫。
他是我的舅舅,母系亲属,早年与母亲情深,却因帝位软弱。见我,他一怔:“岚儿,你长大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动。我们对坐,茶杯触手温热,我讲述灭门真相。
他叹息:“我知晓你身份,却无力相助。凌宸势大,朝堂尽在其手。”他的眼中闪过无奈与愧疚,那情感让我复杂:血亲的温暖与帝王的懦弱交织。
我追问:“舅舅,为何不反?”他摇头,眼中泪光:“大局为重,贸然动摇,岚朝必乱。”空气中茶香渐淡,窗外风声呼啸。我的情感从期待转为失望,那种对亲人的复杂,让我心如刀绞。
却也加深仇恨,凌宸的阴谋如网,笼罩一切。告别时,他握我手,掌心干燥而凉:“保重,时机未到。”那一握,传来一丝血脉相连的温暖,却无法消弭我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