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从被他攥紧手腕,被他的胸膛紧紧贴着的时候,就疯狂滋生开来。
他伸手擦过我的下唇,碾过那一抹精心涂抹的红。
动作强硬到不容置喙,让我仿佛能看到他在生意上叱咤风云的神色。
可他看我的眼神,别有一番深意,掺杂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陈慕?”
他念我的名字,尾音上扬,带着几分玩味。
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廓最敏感的位置,然后,我听见他低沉的声音,钻入耳道:
“装什么?”
他的唇贴着我的耳垂,“你不是来撩我的吗?”
2 若即若离
醒来时我已经在主卧的大床上,身边却空无一人。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将大脑开机,只有周遭凌乱的痕迹,证明昨晚那场近乎疯狂的掠夺不是我的幻觉。
我撑着胳膊坐起来,看到了身上大片暧昧的红痕,心里把周彦深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说好的守身如玉呢?怎么跟很多年没开过荤,想要一口气吃饱一样?
他那张红木桌,不是要上百万吗?
但最让我心烦意乱的不是这个,而是我自己。
我昨天,居然没有吐……
不仅仅没有吐,还在那意乱情迷的顶点,紧紧攀附着他的脖子,颤抖着接纳了所有。
除了沈析,周彦深是第二个能与我打破社交距离而不让我恶心的男人。
是因为他技术太好?还是因为我单纯地馋他的身子?
对,一定是这样。
我甩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赶出去,强作镇定地洗漱、收拾自己,随后不着痕迹地离开。
他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经常深更半夜回来,有时甚至只是换身衣服就要匆匆离开。
以至于,我们见面的次数不多,交流更少。
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床上纠缠。
简单,直接,高效。
身体比意识更先适应属于周彦深的节奏,他对我了如指掌,让我真的觉得自己从未患过异性接触障碍。
而他,他似乎对睡我这件事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和精力,每次都用最直接的方式把我拖进欲望的旋涡里。
让我被吃干抹净后,还有叹一句——食髓知味。
但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感情。
他从不过问我的行程,不干涉我的社交,对我那些沸沸扬扬的黑料似乎也毫不在意。
不过他对我也算不上不管不顾,偶尔会为我做一些事情。
像前段时间的商业酒会上,一个惯会左右逢迎的老板借着敬酒的机会,一直在和我拉近距离,眼睛里也闪烁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欲望。
当晚,我就听说那个老板的公司吃了周氏一个不小的亏,损失惨重。
还有我昨天当着他的面随口抱怨了一句海城冬天太冷,今天就有人来别墅筹备安装地暖的事宜,让我选设备品牌,还拍着胸脯说:“放心吧周太太,这周就能装好。”
我和闺蜜符凝煲电话粥时,说起这些事,她像见鬼似地与我打趣:“卧槽?禁欲男神被你钓成了翘嘴?”
我嗤笑:“怎么可能,他是怕我出去给他在外面丢人,懒得应付我的抱怨罢了。”
说是这么说,但我心里还是会觉得,哪里不对。
3 酒吧风波
周彦深出差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