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欺负了!
在那个我无法踏足的“女眷专属”的后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些林家的人,他们对林舒做了什么?
我拳头攥得死死的,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掌心传来一阵阵刺痛。
我能感觉到太阳穴突突直跳,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轻微颤抖。
屈辱,心疼,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耻辱感,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心,勒得我喘不过气。
林舒那么爱干净,那么注重隐私,这……这简直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我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屈辱的画面,那些女眷们或轻蔑或好奇的眼神,她们的窃窃私语,以及林舒在其中无助挣扎的模样。
不,我不能忍!我必须为她讨回公道!我必须让那些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我猛地从床边站起来,怒气冲冲地准备去找岳父理论,去质问他,去掀翻这个表面平静却内里腐朽、肮脏的家族。
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床上的林舒,在梦中翻了个身,身体微微弓起,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呓语。
她含糊不清地,带着浓重的酒意,却又字字清晰地吐出几个字:“仪式……献祭……别怕……”
我的身体猛地僵在原地,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
那股冲上头顶的怒火,像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熄灭,只剩下彻骨的寒意,沿着我的脊梁,寸寸爬上头皮。
血液,从沸腾的热油变成了冰冷的铅水,沿着血管,一寸寸地凝固。
“仪式……献祭……”
这两个词像两把冰冷的刀子,直插我的心窝,搅得我五脏六腑都生疼。
这根本不是什么侵犯!这不是简单的欺辱!
这是一种更让我恐惧、更让我毛骨悚然的东西。
侵犯,我能用拳头去对抗;但“仪式”和“献祭”,这两个词语背后,是这个家族深不见底的黑暗,是超乎我理性认知范畴的邪恶。
我感觉自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呼吸困难,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
我缓缓转过身,重新坐回床边,借着昏暗的灯光,凝视着林舒那张在梦中依然紧蹙的脸。
她的额头微微冒汗,呼吸急促而紊乱,仿佛正在经历一场无声的挣扎。
她说了“别怕”,是在安慰谁?是她自己?还是……在安慰我?
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胃里翻江倒海。
一个巨大的,冰冷的漩涡,正在我眼前缓缓展开,而林舒,我的妻子,正深陷其中,被无形的力量一点点吞噬。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陌生的香薰味,此刻变得更加浓郁,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和林舒,也牢牢困在了这间屋子里。
第二章:祠堂里的黑发
林舒的呓语像一道魔咒,在我耳边彻夜回响,驱散了所有的睡意
。我一夜没睡,守在她身边,看着她苍白的脸,感受着她身体里那种无法言说的秘密。
窗外,东方泛白,晨光熹微,可我心头的阴霾却丝毫未减。
我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昨晚的画面,剃光的私密处,以及那两个冰冷的词“仪式”、“献祭”。
它们像两块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让我感到窒息。
第二天,林舒终于醒了。
她揉着太阳穴,宿醉的头痛让她眉头紧锁,脸色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