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坐下来,涮个火锅,边吃边聊?”
“没有什么矛盾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尉迟恭:“…”,手里的马槊差点掉地上;
火锅?那是什么玩意儿?
殿下这真的是中邪了吧?!
就在这诡异的僵持时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一名浑身浴血的将领策马奔来,语气急促地禀报:
“秦王殿下!尉迟将军!太子和齐王的车驾已过临湖殿,正朝玄武门而来!”
“守卫常何已经按照计划打开宫门,但后续部队被东宫和齐王府的卫队缠住了!请殿下速速决断!”
决断?
刘禅只想断片!
恨不得当场晕过去,等醒过来发现这只是一场过于逼真的噩梦;
什么太子齐王,什么玄武门,跟他刘阿斗有什么关系?!
他只想回成都,哪怕亡了国,做个安乐公也挺好,总比在这里玩这种要命的“真人快打”强啊!
那前来报信的将领见秦王殿下脸色煞白,眼神飘忽,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也愣住了,疑惑地看向尉迟恭;
尉迟恭一咬牙,也顾不得什么尊卑礼仪了,猛的一拉的马缰,低吼道:“殿下!对不住了!事急从权!您就在末将身前,末将保您无恙!这玄武门,咱们今天必须得‘变’他一变!”
说着,他也不管刘禅的挣扎和几乎要溢出眼眶的泪水,催动战马,带着一队精锐亲兵,如同黑色的铁流,冲了出去;
“哎哎哎!慢点!慢点!朕…本王晕马!要吐了!”,刘禅的惨叫淹没在战场的喧嚣中;
很快,几人来到一处宫门外,宫门上方,隐约可见“玄武门”三个大字;
(5)
此时,宫门内的战斗似乎已经接近尾声;
地上躺着不少尸体,残余的抵抗正在被迅速肃清;
而宫门外,则传来了更大的喧嚣声,显然是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到了;
“殿下!时机已到!”,尉迟恭将面甲拉下,只露出一双杀意沸腾的眼睛,“待会儿门开,末将先冲出去吸引注意,您看准机会,务必必亲手…”;
尉迟恭做了个挥刀的动作。
刘禅顺着尉迟恭指的方向,透过尚未完全开启的宫门缝隙,看到了外面两个穿着亲王服饰的身影;
一个年纪稍长,面容依稀和梦里的“太子”对得上;另一个年轻些,眉宇间带着戾气,应该就是“齐王”;
亲手?
亲手干什么?
给他们递火锅邀请函吗?!
刘禅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不不不!尉迟将军,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你看他们人多势众,咱们寡不敌众,不如坚守城门,等待援军?”
“或者干脆我们投降吧?就说这是个误会?”
“本王愿意交出兵权,去封地做个富家翁”
尉迟恭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投降?
交出兵权?
秦王殿下您是不是对“玄武门之变”这个词有什么天大的误解?!
这根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啊!
就在这时,玄武门沉重的城门被缓缓推开了一道更大的缝隙;
外面的太子李建成似乎察觉到了门内的异常,正惊疑不定地朝里面张望;
“来不及了!”,尉迟恭怒吼一声,不再理会身边这个仿佛换了魂的秦王,猛的狠拍刘禅座下的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