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怒火冲上头顶。
我直接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重要客户，是苏晴吗？”我直接质问，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雨溪，你别无理取闹。这是工作。”
“工作？工作需要陪她过生日吗？我听到她威胁你了！”
“你偷听我讲话？”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不是故意的！林子杰，你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地下情人？见不得光的傻瓜？”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现在很忙，不想跟你吵。”他的语气生硬，“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浑身发抖。
这是我们第一次，发生如此激烈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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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周末，苏晴的生日宴在一家顶级会所举行。
我本来不想去，但李薇硬拉着我，说部门同事都去，我不能搞特殊。
我知道，我是想去亲眼证实一些什么。
宴会排场很大，苏晴像公主一样被众人围在中间，穿着昂贵的定制礼服，笑容灿烂。
而林子杰，果然在场。
他穿着休闲西装，站在苏晴身边，俊男靓女，看起来无比登对。
有人起哄，让他们喝交杯酒，苏晴娇羞地看着林子杰，他没有拒绝。
我的心像被撕裂一样疼。
我躲在人群后面，
拼命灌酒，想用酒精麻痹自己。
中途我去洗手间，
在走廊上，迎面撞见了林子杰。
他看见我，愣了一下，眉头微蹙：“你怎么来了？还喝这么多酒。”
我看着他，眼圈红了：“我来看看，你是怎么‘工作’的。”
他拉住我的手腕，压低声音：“雨溪，别在这里闹！给我点面子！”
“面子？你的面子重要，那我的感受呢？”我甩开他的手，声音带着哭腔，“林子杰，你看着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苏晴了？”
他眼神闪烁，避开了我的目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等到你们订婚的时候吗？”我几乎是在吼了。
“张雨溪！”他厉声喝止我，脸色难看至极。
这时，苏晴找了过来，看到我们，脸上甜美的笑容瞬间消失。
“子杰哥，你们在干什么？”她走过来，充满敌意地看着我，然后紧紧挽住林子杰的胳膊，像是在宣示主权。
林子杰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静的表情：“没什么，张助理喝多了，我让她少喝点。”
张助理……呵，多么疏离的称呼。
苏晴冷哼一声，对林子杰说：“切蛋糕了，大家都在等你呢。”
林子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无奈，有警告，甚至……有一丝厌烦？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跟着苏晴离开了。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眼泪终于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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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那天之后，我和林子杰陷入了冷战。
我请假躲在家里，不想面对公司的一切。
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发过信息，我都没有理。
一周后的深夜，门铃响了。
我透过猫眼看去，是林子杰。他站在门外，脸色憔悴，眼里布满红血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