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冷笑,迫不及待想看到孩子生下来之后的场景。
沈娇见我神色不变,叹息道:“姐姐可真能忍啊。”
话音一落,竟然猛的一推我,
我猝不及防,直接翻滚下了楼梯!
沈娇一声尖叫,傅宴连忙打开门跑了过来。
沈娇泪眼涟涟,说姐姐不小心摔倒了。
我浑身骨头被碾压过一样疼,额头被磕破,
前些日子损坏的脚好像被针扎一样痛,我嘶着气:
“明明是你推我……”
许是我趴在地上,额头血流下的痕迹过于狰狞,傅宴看我的眼神充满厌恶:
“可笑!娇娇这么柔弱,还是一个孕妇,怎么可能把你推下去!”
“恐怕是你嫉妒娇娇,想要污蔑她吧,你可真是心机深沉。”
说罢,竟搂着沈娇回屋,不再管我。
我在地上缓了缓,擦了擦额头的血,一瘸一拐的回屋。
我的东西很少,一个行李箱就装得下。
我自嘲一笑,原来在傅家三年,我竟没有几件自己的东西。
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桌子上,把电话卡扔进马桶被水冲走,
换了个新的卡,趁着夜色离家。
正好,我的飞机也快到点了。
第二日,傅宴扶着沈娇出来,温柔地给她喂饭,却始终没看见我下来。
他冷嘲道:“不过昨晚摔了一下,能有多疼?”
便让保姆上去喊我。
过了一会,保姆面色惨败,哆哆嗦嗦地递给他一张纸:“先生,夫人的屋内东西都被收拾走了,只留下了这个。”
一纸离婚协议书静静躺在他手心。
傅宴很是不敢相信,在他的印象里,我一直都是那样的柔顺乖巧,
就像一只温驯的小羊羔,从来不会违背他的意愿。
可如今,我竟然做出了离家出走这种事,还留下了那封刺眼的离婚协议。
他起身上楼,冲进我的卧室,里面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格外清冷。
窗户半开着,微风轻轻拂动着白色的窗帘,窗帘如幽灵般摇曳着。
原本摆放着我各种小物件的梳妆台如今空空如也,床头那盏我总是在睡前阅读时才会打开的台灯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