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很久了吗？下雨有点难打车。”她小跑过来，带着一股清冷的湿气和新雪般的清新味道。
“没有，我也刚出来。”李明宇看着她，心跳有些失序，脱口而出，“你今天……很不一样，很好看。”说完，他自己都微微一愣，这不太像他平时会说的话。
林晓晓的脸瞬间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她低下头，小声说：“谢谢。”
两人穿过马路，走进那家名为“转角”的咖啡馆。温暖的灯光，氤氲的咖啡香气，舒缓的爵士乐，瞬间将外面的阴冷隔绝开来。他们找了个靠窗的安静角落坐下。
点了两杯热拿铁后，气氛一时有些微妙的沉默。窗外的雨丝斜斜地划过玻璃，留下蜿蜒的水痕。
“最近……乡镇工作忙吗？”李明宇率先打破沉默，声音比平时柔和许多。
“嗯，还好。年底了，各种总结检查比较多。”林晓晓捧着温暖的咖啡杯，指尖的热度让她稍微放松了些，“虽然琐碎，但看到自己参与的项目能给乡亲们带来一点实实在在的帮助，就觉得特别有成就感。”说起工作，她的眼睛又开始发光。
李明宇专注地看着她，被她眼神中的光彩所吸引。“你呢？手术是不是很多？我看你好像总是很累的样子。”林晓晓抬起头，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
“习惯了。”李明宇笑了笑，那笑容里有些许无奈，更多的是坦然，“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累一点，值得。只是……”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有时候看到病人受苦，或者尽力了却无法挽回，那种无力感会更累。”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流露出职业背后的沉重。林晓晓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只是用眼神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晓晓，”李明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