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微弱……
这次真的……要死了吗?
就在我放任灵魂飘离身体的最后一刻。
滋……
后腰窝处,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电流,瞬间刺穿了我濒死的麻木。
几乎在同一秒,四面八方传来震碎玻璃的破窗声和战术靴密集落地声。
“你们是什么人?!谁允许你们闯进我家的?!这是私闯民宅!给我滚出去!”
林景洋先是吓了一大跳,随即反应过来。
“景洋哥哥我好怕!他们是谁啊!?”
然而,来者根本无视他的叫嚣。
我努力睁开眼保持意识清醒。
两人迅速而专业地评估现场,一人立刻开始用便携设备清除空气中的氯气,另外两人则快速蹲到我身边。
“检测到生命体征微弱,大量失血。优先供氧,处理外伤,担架!”
一个面罩被轻柔扣在我的口鼻上,氧气涌入。
有人熟练地检查我额头的伤口,用药止血包扎,清理我被血糊住的眼睛,动作又快又稳。
然后小心地将我移动到一个担架上。
我被稳稳地抬出厕所时,林景洋看着我,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慌乱。
他猛地扑上前一步,演技拙劣,满脸的惊讶和担忧:
“老婆!天啊!你怎么……你怎么弄成这样了?!不就是让你打扫一下卫生吗?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自己搞成这样了?!没事吧?”
他试图挤开抬担架的人,伸手想来抓我的手,被一名队员毫不客气地格开。
“你们……你们是她刚才报警叫来的人吧?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谢谢你们救了我老婆!我是她丈夫!”
他对着救援人员点头哈腰,试图营造一个关心则乱的好丈夫形象。
就好像刚才那个锁门,纵容投毒,企图让我一个人在厕所里自生自灭的人不是他。
高冰冰也立刻戏精上身,她挤出几滴眼泪,一脸焦急地凑过来,带着哭腔:
“姐姐!姐姐你怎么样了?你别怕……”
她说着,眼神却瞟向正扶着担架一侧的一名男性救援队员,然后故作体贴地伸手:
“姐姐,你快下来,你一个女人家,这样衣衫不整被几个陌生男人抬着多不好看,也不方便人家行动。来,让我扶着你吧,我是女孩子,更方便照顾你。”
她的话听起来体贴,实则暗指我行为不端,还想趁机接近控制我,干扰救援。
救援队长一步上前,直接用身体隔开了高冰冰,毫不留情:
“我们是数据安全中心紧急响应小队。伤者宁知霏工程师的人身安全,还有她所负责的绝密项目数据安全,现由我部全权负责。”
林景洋听到队长的话,脸上的担忧瞬间凝固,猛地爆发出刺耳的嘲笑:
“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