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在我的哭声中妈妈眼神逐渐失去聚焦，晕在了地上。
我爬过去，却根本爬不到妈妈身侧，哭着求饶，求他们放过妈妈。
他们只瞥了我一眼，无动于衷抓着妈妈头发，把妈妈拖出门外。
我用牙齿咬铁链，咬得满嘴是血。
3.
发了疯的缩手让手从铁链中挣脱，手腕磨破了皮都没挣脱开。
这一刻我突然理解妈妈当时想要逃跑的迫切和绝望。
我尖叫：“放开我妈妈！不然我就咬舌自尽，死在你们眼前！”
“一旦我死了你们就拿不到那些钱了！”
我的嘶吼终于触动了他们核心利益，他们停住脚步，不耐烦看向我。
王国栋骂骂咧咧了好几句，松开手把妈妈踹去了旁边，开始脱裤子哈哈大笑：
“行啊，长本事了小兔崽子，也敢威胁你老子？没事，等你生了老子的孩子自然会乖的。”
奶奶拽住他，摇了摇头：“村长那边来了。”
村长带了儿子走进来，看我满嘴的血，浑身都是血迹，皱眉：
“怎么回事，我买的可是漂亮媳妇，这么丑，怎么拿得出手？”
王国栋嘿嘿一笑：“村长，这小娘们性子刚烈，一直不肯，这不教训一下？”
“您放心吧，等我生完了孩子，保准给你们好好送过去，反正她能生出来好看的孩子不得了？”
看村长脸色，奶奶也看出来村长不愿意自家儿子捡剩下的。
于是奶奶说：“村长，要不这样，许多家都给了十万，你不想我儿子先生，可也不能因为你是村长就先给了你，我们跟其他人没交代不是？”
“抽签吧？我这就把所有人叫来，抽签决定小兔崽子先给谁。”
闻言，村长点点头。
觉得也有道理。
一个小时后，所有人都挤在院子里。
我被绑在院子中间，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贪婪的视线，瑟瑟发抖。
妈妈被绑在一旁，看着一院子的男人，铆足劲挣扎，绳子在她身上磨出道道血痕：“王国栋！放开我！要是糟蹋我女儿，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根本没人理她。
开始一人一人抽签。
妈妈哭着大声求他们：
“求求你们，放了我女儿吧，王国栋你明明答应好的，只要我老实跟着你，你就会好好待我女儿，你不把她卖掉，不拿她赚钱的啊……”
“要生孩子我可以生，生几个都可以，求求你们放过她，她还年轻……”
一人走到妈妈身前，上上下下打量，伸出手肆意蹂躏她的皮肤。
“虽然你上了年纪，但这身体也是不错的。”
“可惜啊，你十八年就生这一个种，我们想绕过你女儿也没办法不是？”
“老王家的，你家媳妇给我们玩玩呗？”
王国栋哈哈大笑：“没问题啊，但……不能白玩。”
他们理解地把妈妈拽到了角落里，脱掉裤子。
我下意识想挣脱，铁链摩擦，皮肤生疼：“放开我妈妈！”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妈，爸爸！你要是再不救我妈妈我就……呜呜呜——”
我瞪大眼睛，死死瞪着王国栋。
他用臭布把我嘴巴堵上了。
王国栋不耐烦啧了一声：“小兔崽子就知道学你妈。”
“现在我看你还敢威胁我们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