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了吻,「诗晴,感觉怎样?舒服吗?」
我别过脸去,不回答。
他没有丝毫的生气和着急,只是轻轻地吻着我。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撞击的声音。
最后我被折磨的实在苦不堪言,从背后抱住了他,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哽咽,「顾星南,你」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我疯狂地点了点头。
他额间的汗珠一颗一颗地掉在身上。
最后那一刻,顾星南趴在我耳边带着喘息声呢喃着,「诗晴,可不可以让我一直待在你身边,让你舒服。」
13.
我和傅景深婚礼这天,宾客纷纷如约而至。
而傅景深坐在婚房的沙发上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烟,眼前的酒瓶摆满了整个桌子。
陈寒还有其他傅景深的朋友们纷纷赶过来看他的情况。
「景深,要不婚礼取消吧!你现在这个状况也出席不了啊。」
「是啊,你看你醉成什么样子了!」
傅景深没有说话,只是又重新点燃了一支烟,声音沙哑地说,「她会回来的,她一定会出现的。」
陈寒看着满屋的狼藉皱紧了眉头,「她都走好几天了,婚纱剪掉了,婚戒也留下了,你这婚,怎么结啊?」
另一个兄弟说,「其实我想说这些话很久了,你忘了你是怎么对待她的吗?这么多年,我们也看在眼里,她是真心爱你,可你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她的心尖上不断地捅刀,是你亲手把她推走的!」
这句话像根刺,狠狠地扎进了傅景深的心底里。
他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猛的灌下一大口酒,辛辣的液体烧的喉咙生生的发疼,眼眶也不受控制的发红。
他想起那天在酒店包厢里,任诗晴看他的眼神,没有爱,也没有恨,有的只是一片死寂的疲惫。
那时的他还以为她在闹脾气,还会像之前一样过两天就会乖乖回到自己身边。
可是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任诗晴还没有回来。
陈寒细声地说,「景深,取消婚礼吧,你这样耗着也等不来诗晴,你这样折磨的也是你自己。」
傅景深缓缓抬起头,眼里布满了血丝却还有满眼的固执,「我不取消,这是我们的婚礼,诗晴为了这个婚礼很用心的,她一定会回来的,她不会这么放弃的。」
他拿起桌子上任诗晴留下的婚戒,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仿佛这样还能感受到她曾经佩戴时的温度。
可真心从来都是瞬息万变,迟到的真情比任何东西都来得卑微。
14.
陈寒看着傅景深如此颓废的模样,终究是不忍心。
「要不,我给诗晴打个电话吧?」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安静的空间只能听见微弱的呼吸声。
陈寒拍了一张傅景深烂醉如泥、瘫坐在地上的侧面照片给任诗晴发了过去。
傅景深没有阻拦,或许是陈寒的动作干脆利落,或许是有意为之。
过了差不多一分钟,陈寒的手机响了。
「你看,我就说嘛,诗晴还是很在乎你的,这不立马来了电话。你看,景深,是诗晴打来的。」
陈寒喜笑颜开地说着。
其他人也发现了傅景深的眼底有一丝的期待。
陈寒把手机递到傅景深面前,「景深,要不你接?」
可傅景深决绝地别过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