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气话呀,她走肯定是因为她心里也很难受啊!」
「对啊,一个女人能做到婚纱戒指都扔了,说明是真伤心了。也怪你做得太过,连着几次把人女主角给换了不说,还把那女的带到她眼前来。」」
「扔了就扔了,我怕她?反正已经这样了。」
傅景深突然提高了音量,带着怒斥的声音说:「我告诉你们几个,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找她,最好死外面省心。」」
他的几个好朋友纷纷附和道:「啊,行行行,都听我们傅老大的,我们不找,但是你别老动怒了。」
「你说着不在意,但你天天借酒消愁。」
「谁他妈借酒消愁了,老子这是高兴,庆祝我身边这个扫把星终于走了。」
「你呀,浑身上下就这张嘴最硬,诗晴才走几天啊,你都喝出胃出血了,悠着点。」陈寒拍了拍傅景深的大腿。
「以前诗晴在的时候你不觉得人家好,但是人家照顾的你无微不至,最起码这五年你从来没犯过胃病,她一走,你就又恢复原样了。」
朋友们的你一句我一句说着,傅景深的脸已经阴沉到了谷底。
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拿起外套向外冲去。
不知走了多久,凉风冷飕飕地吹过来,他这才停下脚步。
但仍觉得心中的怒火在不断的燃烧。
他拿起手机,从黑名单将她拉出来。起初将她拉黑是因为不想接到她的电话。
可定睛一看,居然一通电话都没有,甚至一条短信也没有。
好啊,你任诗晴,有种了是吧,翅膀硬了是吧。
我陪你玩到底!
傅景深黑着脸将任诗晴的电话再次拉入了黑名单。
希望你这次有骨气一点,别哭着求我回来。
因为我这次绝对不会再对你心软。
9.
来到海城的这几天,顾星南一直带我到处闲逛,散散心。
自从那晚之后,我们的关系变得些许微妙。
每次闲逛时,我都会在一个咖啡厅驻留很久。
今天我们还是习惯性地点了一杯咖啡,享受着海边的闲暇时光。
顾星南时不时地看向我,片刻之后他开口说道,「诗晴,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要做什么?」
我沉思了很久,摇了摇头。
我从舞蹈系毕业之后遇到了傅景深,之后这些年一直在拍戏。
生活在聚光灯之下,日夜不停歇地奔波在各大剧组里面。
久而久之,我的生活变成了傅景深的名利场,成为了他敛财的工具。
顾星南用一双真诚的眼神望着我,「你没想过重新跳舞吗?芭蕾,那是你最擅长的。」
「芭蕾?」
「我不跳已经很多年了,虽然我是芭蕾专业出身,但是这么多年一直没捡起来过,已经很生疏了。」
「你可以重新捡起来的,不然你也不会天天坐在这里。」
我做了一个疑问的表情。
他指了指咖啡厅斜对面的一家舞蹈馆,「你天天坐在这里看着里边的小孩跳舞,是不是也想到了之前的自己?」
「你可以试着重新跳起来。」
「真的吗?我可以吗?」
「我相信你可以的。」
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坚定地相信我可以做到。
他还是第一个这么鼓励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