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锋一转，看向杨倩，笑容温和，眼神却威仪万千，“杨秘书，下次记得，无论是谁，在傅总开会时，都要第一时间通报。这是基本的职业素养，也是对傅总行程的尊重。毕竟，万一耽误了重要的事，谁也担待不起，你说对吗？”
最后两个字漫不经心语调变慢，杨倩端着托盘的手一抖，差点把茶水洒出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低着头称是，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看的我心甚悦。
我这话，既彰显了“主母”的大度，又点出了杨倩工作的失职，还暗指她可能别有用心，水平不知比她高了多少倍。
傅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对傅承聿说：“承聿啊，晚晚识大体，又懂事。你身边是得有个这样明白人帮衬着。那些心思不纯、能力不足的，该清理就清理，别心软。” 这话，几乎是明着给我撑腰了。
傅承聿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应道：“是，爷爷，我知道了。” 傅老爷子坐了一会儿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送走爷爷，办公室只剩下我和傅承聿。 刚才那股“恩爱”气氛瞬间消失无踪。
我松开他的胳膊，退后一步，恢复疏离的模样：“戏演完了，傅总。欠我的报酬，记得给。” 傅承聿却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掌温热有力，是挣扎不了力道。
“苏晚，”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看到我灵魂深处，“你刚才的表现，真的只是演戏吗？”
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用最近学到的东西毫不留情的回击他： “傅总，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你花钱，我办事，童叟无欺。怎么，你……不会入戏了吧？”
傅承聿被我问得一怔，抓着我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力道。 我轻轻抽回手，转身离开。
傅老爷子视察的风波刚过，傅承聿对我的态度明显变得微妙。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刻意保持距离，反而会时不时地用那种探究的目光看我，甚至偶尔会发信息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比如“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这种转变，在我看来，不过是猎人对新奇猎物产生兴趣的前兆。而我，早已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这日，我正悠闲地在别墅里翻阅这个时代的史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