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定制婚纱被继弟沈明宇按在精神病院病床上时,他还在假惺惺:“姐姐,婚前焦虑得治。”
十年前他父母双亡,我爸收留他,我打三份工供他上大学,结果他和继母柳玉茹联手,不仅谋夺我父母留下的公司,还在婚礼当天把我扔进疯院,连针管里的蓝色液体都想让我变傻。
我没慌,床垫下藏着三个月前就备好的录音笔,刚和他们的对话全录了。从故意打翻水杯藏证据,到借医生联系律师,再从仓库通风管逃出生天,我步步为营。
他们以为能毁了我?可他们不知道,我不仅要拿回家产,还要查清父母车祸的真相 —— 那根本不是意外,是他们下的手!这仇,我必报到底!
1
我的婚礼上,继弟沈明宇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冰冷的束缚带勒着手腕,消毒水味刺得鼻腔发疼。
沈明宇穿着我给他买的定制西装,站在病床前。
他眼里没有半分往日的依赖,只剩陌生的冷漠。
“姐姐,你别害怕。”
“医生说你只是婚前焦虑太严重了。”
我盯着他胸前别着的新郎伴郎礼花,那是我今早亲手为他别上的。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迫自己冷静。
我不能慌,更不能真被当成疯子。
“沈明宇,你敢对天发誓吗?”
“发誓你说的是真的,发誓你没骗我。”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侧身避开我的目光。
护工不耐烦地按住我的肩膀,力道重得让我皱眉。
“病人情绪不稳定,家属还是先出去吧。”
沈明宇点头,转身前丢下一句话。
“姐姐,好好配合治疗,我会常来看你。”
门关上的瞬间,我松开了掐着掌心的手。
掌心的血痕提醒着我刚才不是噩梦。
那个我从十岁养到二十岁的继弟,亲手把我推进了地狱。
我躺在病床上,开始回忆这半年的不对劲。
沈明宇突然对我的财产状况格外关心,
柳玉茹(继母)也总旁敲侧击问我遗嘱的事。
当时我只当他们是担心我婚后生活,现在想来全是算计。
床头的呼叫铃被胶布粘住了,显然是早有准备。
我动了动手指,摸到床垫下藏着的微型录音笔。
那是三个月前,我察觉不对后特意放的,没想到真能用上。
这是我第一个筹码,绝不能被发现。
护工进来送药时,我故意打翻了水杯。
水渍漫到床垫下,我趁她收拾时盖住了录音笔。
“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瞪着我,语气恶劣。
“我手麻,没拿稳。” 我垂下眼,掩去眼底的冷意。
“麻烦你帮我叫下医生,我头晕得厉害。”
她骂骂咧咧地走了,我趁机把录音笔塞进内衣夹层。
刚才和沈明宇的对话已经录下来了,这是第一步。
接下来,我要让他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傍晚,沈明宇果然来了,还带着柳玉茹。
柳玉茹手里提着保温桶,脸上堆着假笑。
“宁宁啊,听说你不舒服,妈给你炖了汤。”
我靠在床头,没接她递来的汤碗。
“妈,我记得你以前说,说谎的人会遭天谴。”
柳玉茹的笑容僵在脸上,手顿在半空。
沈明宇立刻打圆场:“姐姐,妈也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