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不在意的说:[你是想要钱吗?往日那些女人我也有给,我记得也有给你吧,你觉得少了吗?]
她冷笑一声,把酒倒在我的头上:[傅太太今晚这绿色裙子很搭你。]
我反手甩了她一巴掌。
不是报复,单纯是生气她毁了我最喜欢的墨绿色紧身裙。
宴会上众人的视线看过来都带着厌恶,他们讨厌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
傅殊闵正带着白恩幼介绍其他投资人,看到我的状况,他顿时皱眉,眼里闪过厌恶。
我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一个信息,他在想早知道就不该心软带我来了。
女人被甩了一巴掌也不敢大闹破坏宴会,只能愤恨的离开。
我也去洗手间处理。
身上这条墨绿色的裙子是我的最爱,那么有活力和生命的颜色,为什么会被赋予那么难听的意思呢?
我正在擦拭胸口的酒,突然背后出现一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
他眼里猥琐的光让我心惊。
7.
[这就是傅太太吗?]
[知道你还不快让开?想让傅殊闵弄死你吗?]
我故作镇定,悄悄拿出包里的手机当武器。
男人哈哈大笑:[傅殊闵要是在意你,你觉得我敢来吗?他可是把跟你的床事当故事告诉我们呢。]
[而且他可是把你卖给我了,我跟他交换了一块地呢。]
我一下子白了脸。
傅殊闵的心是铁做的吗?
十年时间就算不爱,也该对她有点怜悯之心吧?
[傅殊闵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啊。]
男人一步步靠近,将要逃走的我扯回来压在洗手台上。
我想砸出手机,被男人抓住手腕,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我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个下场,竟被傅殊闵卖给别人睡。
两行热泪从我的眼眶落下。
下一秒白恩幼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拿起角落的扫把一棍子打在男人的脖子上。
[走!]
她拉着我冲出洗手间。
正赶过来的傅殊闵看到这一幕眼神冒火。
[林渺渺放开恩幼!]
我想问问他瞎了吗?
谁拉着谁看不到吗?
白恩幼越跑越快,谁喊都没有停下来,我能听到她气喘吁吁的声音,我也不知道她想带我去哪。
傅殊闵紧追不舍。
三人都离开了宴会。
肥头大耳的男人气不过,开车追上来撞向我跟白恩幼。
我俩被大灯晃了眼,不知道往哪里跑。
傅殊闵追上来快速从后面拦腰抱走白恩幼。
白恩幼紧紧拽着我的手不想放开。
被撞飞前,我看到的是她如玫瑰般盛开的华丽白色裙摆,还有傅殊闵看向我震惊加愧疚的眼神。
8.
我从医院躺了半个月。
除了送我到医院那天,这次是傅殊闵第二次来。
他脸上带着一点点愧疚,只有一点点。
[当时我只能救下一个人。]
[没关系,我明白。]
不,我不明白,一手抓一个不也行吗?
但傅殊闵大概只想让白恩幼平安无事。
傅殊闵拿来一个首饰盒:[这是我拍下的格拉斯全套珠宝,世界上只有一套。]
他连句道歉都没有。
我笑着收下:“谢谢,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