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看着他，突然笑了："老顾，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空气瞬间凝固。
我惊讶地抬起头，看向顾景川。
他面无表情："你想多了。"
"想多了？"顾母说，"你对一个前儿媳妇这么好，让她住在家里，还让她当秘书。你不喜欢她，鬼才信。"
"够了！"顾景川冷声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就回娘家住着，别回来了。"
顾母愣住，然后哭了起来："老顾，你为了个外人，连我都不要了？"
顾景川没有说话，转身上楼。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顾母擦着眼泪，狠狠瞪了我一眼，也上楼了。
刘姨走过来，小声说："夫人，您别往心里去。老夫人就是这个脾气。"
我点点头，回了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我想起顾母的话。
顾景川，真的看上我了吗？
不可能。
他是我的公公，怎么可能喜欢我。
可是，这段时间他对我确实很好。
比顾以深对我好太多了。
我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海。
半夜，我听到争吵声。
是顾景川和顾母在吵架。
"你到底要怎么样？"顾景川的声音很冷。
"我要你把那个女人赶出去！"顾母说。
"不可能。"
"为什么？"顾母哭着问，"她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护着？"
"因为她配得上更好的。"顾景川说，"不像以深，只会伤害她。"
我听到这里，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4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做早餐的时候，顾母已经走了。
刘姨说，她昨晚就离开了。
"老爷子和老夫人吵得很凶。"刘姨叹气，"这个家，怕是要散了。"
我心里不是滋味。
顾景川下楼的时候，脸色很憔悴。
"顾叔叔，吃早餐吧。"我说。
他坐下来，看着桌上的早餐。
"晚晚，对不起。"他突然说。
"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我。"他说，"让你受委屈了。"
"我没有委屈。"我说，"是我该说对不起，因为我，让您和顾夫人..."
"这不怪你。"顾景川打断我，"我和她的问题，由来已久。"
我没有再说话。
吃完早餐，我们一起去公司。
车上，顾景川一直在看手机。
我偷偷瞄了一眼，是顾母发来的消息。
"老顾，我们离婚吧。"
我心里一紧。
到了公司，各种流言蜚语就传开了。
"听说顾总和夫人要离婚了。"
"肯定是因为那个苏晚。"
"啧啧，这女人真厉害，把父子俩都拿下了。"
我假装听不见，埋头工作。
中午，顾景川让我去他办公室。
"晚晚，坐。"他说。
我坐下来，有些紧张。
"我知道公司里在传什么。"他说，"你介意吗？"
"不介意。"我说，"清者自清。"
顾景川看着我，突然笑了："你真的很像她。"
"谁？"
"我的初恋。"他说，"也是这么倔强，这么善良。"
我愣住。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照片上是个年轻的女孩，穿着白裙子，笑得很灿烂。
"她叫苏晚晴。"顾景川说，"和你同姓。"
我看着照片，确实和我有几分相似。
"她...还好吗？"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