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观炸裂了!
白俊那些逾矩的触碰、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近乎偏执的掌控……无数被刻意忽略的细节瞬间拥有了一个荒谬却合理的解释。
我,才是他扭曲欲望的焦点。
震惊过后。
我的胃里涌上一阵阵恶心感。
荒谬!太荒谬了!
但很快随着飞机落地而烟消云散。
真相有时并非钥匙,而是另一副更精致的镣铐,追问“为什么”已经毫无意义。
更何况都结束了。
我在国外,他在国内。
山高水远。
结果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新生。
我不再是任何人的舔狗,我现在是我自己命运的主人。
可这种豪情持续了不到一周,就在冰冷的现实面前摔得粉碎。
新生并非坦途,而是另一场生存游戏的开始。
二百多万人民币,换算成美金,竟然只有三十万出头。
而我手握的那张白俊“施舍”的贵族学校录取通知书,一年的学费便高达六万美金。这还不包括在这个高消费城市里,我和母亲最基本的住宿生活开销。
我拿着计算器,反复核对着数字,手心一次次冒出冷汗。
贫穷果然限制了我的想象。
我曾以为的“巨款”,在这真正的资本世界里,渺小得可笑。它或许刚刚够我勉强读完四年书,前提是我和母亲得节衣缩食,打上好几份工,才能不被这巨大的吞金兽吞噬。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白俊,我都被你搞得出国了,还不放过我!还这样算计我!
有钱人就是心黑!
开学日,我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心情办理入学,每一笔支出都让我心头滴血。巨大的阶级落差像无形的墙,将我隔绝在那些谈笑风生的真正富家子弟之外。
我缩在角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新班级的群聊跳出一条信息。
一个熟悉的头像,一个我恨不得永生永世不再看见的名字跳了出来。
白俊!
他用一种慵懒的、仿佛在谈论天气的语气在群里@我:
“我的行李有点多,这位同学有空吗,校门口帮忙搬一下?2000美金酬劳,现金结算。”
群里短暂安静了一下,似乎没人理解这位看起来就非富即贵的少爷为何需要雇人搬运行李。
我的血液在那一刻仿佛凝固了。
巨大的绝望如同冰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心脏。
我以为逃出了羊城,逃出了他的掌控,却原来只是从一个小一点的笼子,跳进了一个他早已准备好的、更大的狩猎场。
我拼尽一切换来的所谓自由,从未真正存在过。
他只是松了松链子,看着我挣扎,然后再一次轻而易举地扼住我的咽喉。
他的到来,意味着……我逃不出他的掌控!
我,依然是那只无法摆脱的……舔狗。
更恐怖的一点:他!喜!欢!我!
他这般费尽周折追至国外,结果……
不言而喻!
05 舔狗归来
白家的舔狗又回来了!
当我来到校门口,我再次见到了他。
一身贵气,独坐行李箱,无聊地张望。
我选择了最懦弱也最实际的方式——虚与委蛇。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弓下了腰,脸上堆砌出从小就练习和实践了无数遍的、浸入骨髓的谄媚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