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茶花也跟着变了样，花苞一个个干瘪下去，花瓣没了水分，变得干枯易碎，那股清冷的幽香也散了，取而代之的是那股甜腻的血腥味，漫在整个书斋里。
这是……生命被瞬间抽干的模样啊。
林微生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荒谬却让他心惊肉跳的念头。他想起阿元每次看这盆白茶花的眼神，想起她俯身贴向花瓣时的依恋，想起她每日申时准时出现的身影，想起她月白色的襦裙，想起她指尖的温度……
难道……难道阿元她……
4 花精泪别
一个可怕的答案在他心里成形，让他浑身发冷，像掉进了冰窖。他猛地站起身，怀里的花束掉在地上，干枯的花瓣散了一地，沾着猩红的血迹，像一场碎了的梦。
他踉跄着跑到窗边，看向那盆只剩零星绿叶和一朵小青蕾的白茶花，那朵小青蕾也开始变得干瘪，像下一秒就要枯萎。
就在这时，书斋门外传来一阵极轻的、像随时会消失的脚步声。林微生的身体一僵，猛地回头看向门口，眼里还剩一丝残存的希望。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
是阿元。
她还是穿着那件月白色的襦裙，可脸色白得没有半点血色，嘴唇也没了往日的红润，眼神空落落的，脚步虚浮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她手里还提着那个熟悉的竹篮，篮子里放着一叠新织的素色帕子，可帕子上，沾着几滴猩红的血。
“阿元！”林微生的声音发颤，眼眶瞬间红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