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你流的每一滴泪,日后都要让他们用血和自由来偿还。
顾言拿到我签字的合同,欣喜若狂。
他看着合同,就像看着一座金山,脸上那种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得意,刺得我眼睛生疼。
他虚伪地走过来,扶住我的胳膊:“妈,您放心,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
我甩开他的手,看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在心里默念:
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05
拿到我签字的赠与合同,顾言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他身上那层温文尔雅、谦卑有礼的伪装,被他自己毫不留情地撕了下来,露出了内里最真实、最丑陋的嘴脸。
他不再叫我“妈”,而是直呼我的名字,或者干脆用“哎”来代替。
他会在我拖地的时候,故意穿着沾满泥的鞋子走来走去,然后嫌弃地指着地板说:“哎,苏晴,地怎么拖的?没吃饭吗?”
他会把我精心准备的饭菜,吃了一口就吐出来,皱着眉头说:“这么咸,想齁死谁啊?不会做饭就别做。”
顾大海虽然搬走了,但顾言的嚣张与刻薄,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甚至开始明目张胆地暗示我,该“自觉”地收拾东西滚蛋了。
“这房子马上就要过户了,我寻思着,到时候得重新装修一下,弄个婴儿房。你那间房,我看就挺合适的。”
他跷着二郎腿,坐在我买的沙发上,用遥控器指着我的卧室,语气轻描淡写,却充满了驱逐的意味。
我没有理会他的挑衅。
我以照顾林晚养胎为由,暂时留了下来。
我需要时间,更需要一个彻底唤醒我那愚蠢女儿的契机。
这段时间,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林晚身上。
我不再提房子的事,也不再跟顾言有任何争执。
我每天变着花样地给她做各种有营养的孕妇餐,陪她散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