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也不生气，乐呵呵地跟了上去。
他知道，想在这个地方立足，靠嘴皮子是没用的，必须得拿出真本事。而设备维护，正是他熟悉整个工厂，展现自己价值的最好切入点。
接下来的几天，林帆就成了孙老倔的小跟班。
每天的工作就是跟着孙师傅，扛着工具箱，在各个车间里巡查。
这些五十年代的国产、苏制、甚至日伪时期留下的老旧机床，在别人眼里是一堆笨重的废铁，但在林帆眼里，却是一个个等待升级的“数据包”。
他每接触一台机器，脑海中的系统就会自动扫描分析。
【叮！扫描到C620卧式车床，生产年份1948年，苏联乌拉尔重型机械厂制造。主轴磨损0.15mm，导轨精度偏差0.2mm，电机功率不稳定……建议优化方案：更换主轴轴承，研磨导轨，加装稳压器……】
【叮！扫描到牛头刨床，生产年份不详，疑似日伪时期仿制品。传动齿轮啮合度差，机身震动过大……】
一天下来，林帆的脑子里就装满了整个工厂上百台设备的详细数据和优化方案。
他白天跟着孙老倔学习基本操作，熟悉机器的“脾气”，晚上等工人们都下班了，就一个人偷偷溜回车间。
他就像一个辛勤的田鼠，这里紧一紧螺丝，那里加一点系统兑换出来的“超级润滑油”，悄悄地对他负责维护的几台机床进行“微操”。
这些改动非常细微，但效果却是显著的。
几天后，负责操作那几台机床的工人们都感觉不对劲了。
“诶？奇了怪了，我这台老伙计今天怎么这么顺手？走刀稳得一批！”
“你那算啥，我这台以前跟拖拉机似的，今天声音都小了不少！”
孙老倔也发现了问题。他亲自检查了那几台机器，发现它们的状态好得出奇，精度比刚大修过的时候还要高。
他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因为忘了拿烟斗返回车间，正好撞见林帆正趴在一台铣床上，拿着个小本子，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