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江哲:晚姐,你怎么走了?】
【江哲:晚姐,你真不喜欢谢时远了?】
【江哲:开玩笑的吧,难道是欲擒故纵?】
【江哲:晚姐:理理我,理理我。】
虞晚手机的消息提示音一声接着一声的响,直接被江哲微信轰炸了。
虞晚看着那些消息,气的牙关都咬紧了:【欲情故纵个屁!】
现在江哲要是在她面前,她能现场邦邦两锤!
他这是在质疑她!
【虞晚:真!不!喜!欢!】
虞晚的指尖在屏幕上快速的敲过,因为用力戳的屏幕梆梆响。
她之前的行为到底是给这些人留下了多深的印象,才能让他们这么不相信。
江哲看着一个接着一个感叹号,都能想象到他晚姐打字时气炸的样子。
江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这真的不怪他这么想,毕竟在整个圈子里,谁不知道虞晚喜欢谢时远。
这个印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其他人形容虞晚,一句话概括,谢时远的终极舔狗。
哪里有谢时远,哪里就有她虞晚。
哪怕结婚了也依然跟在谢时远屁股后面转,丢尽了虞家的脸。
当然,这些评价他江哲是一个字都不认的。
谢时远能被他晚姐看上,那是他的荣幸好嘛,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晚姐又有钱,又有颜,直率豁达,为人仗义。
配不上他?配不死他!
在江哲心里,他晚姐哪哪都好,谢时远看不上虞晚,那纯属就是他眼瞎。
虽然之前好几次虞晚都说不喜欢了,结果没两天转头又贴了上去。
但是江哲相信!
这次一定是真的!
要是不是,就权当他没说,反正现在他信他晚姐。
虞晚要是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嘴角估计都得抽抽几下,你这看着也没多相信。
【江哲:对!我们这回真不喜欢他了!】
想起什么,江哲直接拨通了虞晚的电话,文字已经不足以表达他的情绪了。
江哲:“晚姐,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谢时远的脸色可难看了,黑的都能滴墨。”
谢时远没被虞晚这么甩过脸子,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尤其是在谢冥砚面前。
临走前,想到虞晚说的话,不喜欢他了。
谢时远咬着牙:“虞晚,你最好说到做到。”
江哲仔仔细细,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绘声绘色的给虞晚讲完了后面发生的事。
虞晚闻言轻哼一声:“我做不到我就是狗。”
江哲:“......”
晚姐,咱倒也不必这么说自己,万一呢。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这不纯纯找骂。
说完谢时远,江哲又想起了什么,试探的开口。
“那个,晚姐,你今天怎么会带着那谁来啊,你不是最讨厌他了吗?”
和喜欢谢时远一样,虞晚讨厌谢冥砚,这也是所有人的共识。
今天的虞晚一下子打破了两个共识。
江哲的声音一点也不小,虞晚又和谢冥砚离的很近,更不用说虞晚还开的扬声器。
江哲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准确无误的落在了谢冥砚耳中。
虞晚一顿,侧过头看向谢冥砚,男人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像是江哲说的人不是他一样。
别说,虽然没什么表情,但这张脸却是还挺赏心悦目的。
虞晚欣赏了一会儿脸,也不在乎当事人就在跟前,勾了勾唇开口:“也就一般吧,倒也称不上最讨厌。”
江哲:“......”
算了,他晚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晚姐,你现在在哪啊,要不然我来找你,我们一起出去玩?”
“刚刚都怪谢时远,你都不高兴了。”
江哲说的那叫一个坦然,明明是他们打探的谢时远行踪,最后还要把锅甩过去,并且整个过程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问题。
江哲:有什么问题?
他从来都是只帮亲不帮理好吧。
虞晚听着他的邀请,果断拒绝。
“不去,我回家。”虞晚边走边说。
今天的好心情都被弄没了,还玩什么玩,回家躺着。
“行吧。”江哲也没强求,说了句“注意安全。”后就挂断了的电话。
——
“大小姐,请上车。”司机出现的时间掐的刚刚好,恭敬的打开车门。
虞晚抬脚坐了上去,边玩手机边指挥司机开车。
突然。
“等等!”虞晚一声急呵!
司机猛的踩下刹车,疑惑的开口:“怎么了,大小姐。”
虞晚打开车窗,看着站在远处,离他们已经有些距离的人,咬牙切齿道:“谢冥砚,过来!”
要不是这该死的倒计时又开始响,她都没发现谢冥砚没上车。
“还有人没上车,你怎么不提醒我。”虞晚皱着眉问司机。
司机:“......可是大小姐,是您之前说不让他上您的车的。”
来的时候是另一个司机开的,这个司机刚换班来,还不清楚情况。
以为还和之前一样,谢冥砚不配坐大小姐的车,只能走着回去。
虞晚:“......”
确实是她之前干过的事。
“走快点,”虞晚理不直气也壮的开口,大小姐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错。
大不了,大不了以后车库里的车随便他开就是了。
车里。
“你是哑巴吗,没上车不知道开口啊。”
谢冥砚看着她这副不占理还要训人的样子,和之前一样的刁蛮跋扈。
但好像......更加生动了
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明明自己做错了,却傲娇的不承认,还要反过头去怪别人。
“下次再当哑巴,就自己走回去。”虞晚凶巴巴的说。
“听到了没!”见谢冥砚看着她不说话,虞大小姐的脾气又来了。
又聋又哑的!
“听到了,大小姐。”谢冥砚垂下眸子,好似恭敬的开口。
虞晚满意了,这以后的大反派现在看着倒还挺听话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黑化。
管他呢,在她这别黑化就行。
之后抬眼望向坐在旁边的人,明明在一排坐着,中间却像是隔了一道分界线,再塞两个人都不是问题。
虞晚:“......”
不是,她是什么浑水猛兽吗,离那么远,她是能吃了他还是怎样。
算了,反正今天碰也碰了,时间也涨了,只要倒计时不掉,坐远点就坐远点吧。
毕竟一口气吃不成胖子,放长线钓大鱼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而她丝毫没察觉到旁边人垂下眼眸中泛着幽暗的光。
谢冥砚今天和她接触的不少,但又远远达不到舒缓症状的效果。
身体仿佛记住了她,每一寸肌肤都在强烈渴求她的触碰。
不离远点,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一个名字在男人的喉间滚动:虞晚!
如同看到猎物一样兴奋到颤栗,却又按耐不动,装的温润顺和,以防被猎物发现,提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