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练核心区模拟成极端环境,灯光骤然熄灭,只有墙壁底部幽蓝色的应急灯带发出微弱光芒,将空间笼罩在一片私密而压抑的氛围中。
预先安排的“意外”发生了——通风系统低沉地轰鸣一声后停滞,厚重的安全门“故障”锁死,将我们两人彻底困在这个绝对隔音的狭小空间里。
“怎么回事?”苏曼的声音下意识带上一丝紧绷,她下意识地靠近墙壁,那双惯常冷静的眼睛里,终于清晰地映出了一丝属于末日临近的惶然。
再强势的女人,面对不可抗的毁灭,也会害怕。
“别怕,苏阿姨,应该是模拟故障,很快会有人处理。”
我按照剧本,声音放得极轻缓,主动向她靠近一步。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雅的香水味,混合着一丝极细微的、因紧张而产生的温热体香。
她没有排斥我的靠近。
应急灯的光线勾勒出她侧脸的优美轮廓,也照见她微微颤抖的指尖。
“三十天……李明,你说,真的会结束吗?”
她忽然低声问,声音里带着罕见的脆弱。
这一刻,她不是苏总,只是一个对未来感到恐惧的女人。
我没有立刻用那些专家准备好的空洞安慰词。
我只是又靠近了些,我们的手臂几乎要贴在一起。
然后,我做出了一个略带笨拙但完全发自本能的动作——我伸出手,轻轻覆盖在她微凉的手背上。
她身体似乎轻颤了一下,但没有抽开。
“我不知道,”
我老实回答,手掌传来的细腻触感让我心跳如鼓,但我握得很稳,试图传递一些温度,“但我知道,如果最后真是这样……那我挺庆幸的。”
她转过脸来看我,幽蓝的光线下,她的眼神复杂。
“庆幸什么?”
“庆幸最后这段时间,我能离您这么近。”
我的拇指下意识地,极其轻微地在她手背上摩挲了一下,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安慰,“阿姨,您记得吗?小时候我摔破了膝盖,哭得稀里哗啦,是您把我抱起来,一边哄我一边给我贴创可贴。那时候我就觉得,您怀里特别暖和,特别安全。”
我感觉到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