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说,她肚子里的才是顾家的继承人,她说我是个有爹生没爹爱的野种。”
“她还说,外婆死的时候爸爸没来,是因为爸爸在陪她逛超市……”
我的身子猛地一软,跌坐在地。
妈妈很喜欢顾清舟,去年妈妈去世,我求顾清舟陪我去看她最后一眼。
顾清舟说他没空,啪的一把电话挂掉。
原来不是没空,而是在陪别人。
我想到妈妈最后死不瞑目的眼神,气得冲出门,准备狠狠扇苏小软一巴掌解气。
她却灵巧躲过,指着我背后的阳台冤枉我:
“清舟哥哥,夫人要杀了我和你的孩子!”
赶来的顾清舟双眼猩红,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素汐,你怎么敢!”
我没站稳,从二楼阳台直直坠落———
【嘭!】
狂风刮在我的脸上,急速下坠的瞬间,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一棵树枝挂住了我。
抱着苏小软冲下楼的顾清舟,见我没死,冷冷地驾车离去。
我被保镖救下来时,手臂已经脱臼了,身上也血痕累累。
第二天一早,从医院赶回来的顾清舟寻遍整座别墅,都没有看见我和女儿的身影。
而此时的我和女儿,早已按照给的医生的地址踏上前往法国的航班。
起飞前,我收到一则顾清远的消息。
【身上受那么多伤又听不见还敢乱跑?】
【赶紧回来给小软道歉。】
我没有回复。
等到了国外,办好了移民证件,这张卡就能丢掉了。
顾清舟和顾家的一切,从此以后,与我和女儿,再无关系。
当晚,顾清舟迟迟没有等到我的身影。
“清舟哥哥,夫人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呀?”
对上苏小软假装内疚的眼神,顾清舟心中的慌乱散去,坚定地安慰着她:
“不会的,她不敢生气。”
“真的吗?我看你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以为你在担心夫人呢……”
“担心她?”
顾清舟声音猛地拔高,气得自嘲一笑。
“她一个下药上位的女人,我担心她做什么?”
“小软,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生下孩子,医生说了,那场火灾让你伤到了根本,今后很难怀孕,这可能会是你最后一个孩子……”
男人担忧地抚摸着苏小软的肚子,根本没注意到女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
夜里,苏小软说的话再次浮现在顾清舟的脑中。
他烦躁地给我打电话,始终没有接通。
顾清舟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脱离了控制。
他想起前几天女儿哭闹的笑脸,想起我最在乎的就是女儿。
他喊来保镖:
“去长安寺求一个平安扣回来。”
隔日,顾清舟让人包好平安扣,送往顾家老宅。
在他眼里,我和女儿离家出走,除了回顾家投靠顾爷爷,别无他处可去。
与此同时,顾清舟开始忙着做研究院的交接工作,毕竟很快,他就要接手家里头的生意了。
顾清舟忙了半个月,终于忙完。
研究院的师兄弟们太热情,拉着他喝了不少酒。
他回到家,发现卧室中躺在一道曲线凹凸的曼妙身影,顾清舟烦躁了大半个月的心终于恢复宁静。
“素汐,你还知道回来。”